文竹哭笑不得,圓不起的謊。只能說湖南青雲山的一些見聞,藉此分天羽的心。
天羽對大山非常神往,說道:“爸爸,我們何時去觀賞呢?”
“等你大一些,我們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精彩?”
“好呀,好呀。”天羽拍手讚道。
“開飯嘍!”董梅在餐廳招呼道。
一桌好飯菜董梅張羅好,一家三口吃得其樂融融。
入夜,睡在床上的文竹冥思苦想著寫書的事,連董梅的暗示也忘卻。
是獨寫小青的呢?還是寫人生經歷過的呢?虛歲三十有六,經歷卻不少。困難重重,卻能守得雲開見麗日。常犯錯誤,卻很真實。像那車子脫離軌道,總能迴歸,終未釀成大禍。
情緣不斷,讓人難渡。好比唐僧西天取經過八十一關,關關均是難關。是回憶過往還是反省,真的說不清。
取什麼書名?取那些經歷?以何種方式敘說?以何種場景開場?反映何種主題?像一團麻,越理越多,越理越亂,文竹在迷糊中睡去。
早晨,文竹拿著電動剃鬚刀想刮鬍子,又想起寫書的事。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決定寫書,便不可放棄和中斷,如何激勵自己寫下去呢?古人有懸樑刺股激勵自己苦學,現在不推行,也不做不到。想個什麼法子呢?激勵、警示、鞭策自己寫下去即可。
看到自己的鬍鬚,文竹有了法子,放下了電動剃鬚刀,蓄鬚寫書,不完不剃。
“竹,不剃鬚,發什麼呆?”
“這須不能剃,留著有用。”
“有用?儀表更威嚴?還是留著能賣錢?”
“寫書!”
“寫書?”
文筆點頭。董梅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再言語,從背後抱著他。
沒幾日,馬向遠帶著小云來求見。“緣分天空”茶館因拆遷已關閉,那開茶館的老伯也無精力換地經營,三人約在“雅閣天語”會面。
“文哥,你更有男人味了。”向遠見面就誇道。
文竹摸摸下巴,笑道:“經歷是一種滄桑。兩位有何事呀?”
向遠推了一下小云,小云開口道:“哥,幫我換一份工作?”
文竹一驚,道:“唱得好好的,為何?”
“錢總待我不薄。可我覺得不適應那個環境,以前姐在,什麼事有她擋著,我只要唱唱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