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彪站在辦公桌前,氣的呼呼直喘粗氣,罵道:“說說就罷了,還真他*孃的讓老子去比試,丟不丟人?”
曲剛坐在椅子上,眉頭微皺:“都這時候了,還罵罵咧咧的,成何體統?你就不想想,裡面有什麼深層次的東西?”
“什麼深層次東西,還不是叫人家繳了槍,不是叛變就是投降的?”張天彪氣粗的狠,“媽*的,都是軟骨頭。”
“張天彪,你罵誰呢?為什麼被人家繳槍,你想過沒有?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事。”曲剛“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親戚亂罰款被人舉報並錄了音,而且這個親戚還是你分管部門的。沒過幾天又是你親戚,又是你分管部門,在人家局長去調研時,故意給難堪。他以為看守所是他家呀,是你張天彪開的呀?還有,本來提前商量好的,就是反對老白毛的考核方案,你倒好,不但口吐髒字,還準備動手。你說,就衝這些丟人事,不被繳槍才怪。”
被曲剛一通訓斥,張天彪也老實了,沒好氣的坐到椅子上,自己跟自己運著氣。
曲剛點燃一支香菸抽著,又扔給了對方一支,長噓了口氣:“你可能認為,我為什麼要同意透過這個檔案,為什麼就不考慮你的感受。你也不想想,我那也是萬不得以。那次開會,大家都同意考核一事,也就是所謂的大比武,你和常亮對於參與被考核也沒疑義。
今天上午開會,就是討論這個檔案,是以考評委員會名義召開的。你和常亮做為被考核者,沒能參加會議,也是正常的。在會上,孟克拿出了這份檔案,我當時也不理解,也想極力反對。可是人家就以‘時間緊急,直接舉手表決’為藉口,根本就沒讓我說話。本來我以為,只有嘴上沒毛那小子和‘一根筋’同意,不曾想老白毛也舉了手。四個人有三人舉了手,我還能唱反調?”
張天彪很是疑惑:“我不明白,為什麼老白毛就同意了,這個方案對咱們沒益處,對他也沒有好處呀?難道他倆聯合了?上午我就想問你,可你出去了,我根本就沒問上。”
“應該沒有聯合,否則在這事上,老白毛不應該佔不上便宜。”曲剛斟酌著說,“而且我看老白毛臉色難看,可能有不得以的苦衷吧。”
張天彪“嗤笑”一聲:“他能有什麼苦衷,還不是耍滑頭?那是沒涉及到他自己,要是他直接被收拾的話,他還能坐著說風涼話?”
“天彪,我怎麼聽著你在指桑罵槐呢?”曲剛很不高興,“現在檔案已經下發,發牢騷有個屁用,還是面對現實吧。”
“想想就來氣。怎麼面對現實?”張天彪反問。
“現實就是還有一個月就要進行,大比武已經進入倒計時了。”說到這裡,曲剛苦笑一下,“我問你,你自我感覺能考多少分,能及格嗎?”
“曲哥,你也太小看人了吧?雖然我不屑於參加,但考核肯定沒問題的,怎麼也能考個優秀。”說著,張天彪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好啊,那我考考你。”曲剛道,“警察產生的條件是什麼?公安機關的性質是什麼?”
“警察產生的條件是……公安機關有武裝性質,是……執法機關,是……”曲剛支支吾吾說了幾個字,有些不服氣,“這都是警校學員答的題,考刑偵我肯定沒問題。”
“行了,說這些沒用,考卷上可是什麼內容都有的。”曲剛說著,揮了揮手,“回去學習、訓練吧。”
張天彪鼻子“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邊走邊罵罵咧咧:“媽*的,讓老子參加考核,他嘴上沒毛倒清閒的很。”
……
並非像張天彪說的那樣,楚天齊其實一點都不清閒。不說別的,光是錢的事就讓他頭大。再有四天就月底了,經費還是沒一點信兒,這可怎麼辦呢?他不禁有些懷疑前幾天的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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