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府收到報案果然驚怒不已,驚堂木一拍,“豈有此理!你等著!本官這就派人去將那些刁民捉拿歸案!”
衙門的捕快很快就去抓人了,喬振業頂著一個腫脹成豬頭的腦袋,在下人的攙扶下滿意的離開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走,後腳那些捕快就從後門回來了。
徐知府瞟他們一眼,“行了,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為首之人一作揖,“大人英明。”
徐知府擺擺手,“有些事做做面子功夫就好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京城權貴遍地,哪怕一片瓦砸下來都有可能砸中哪個皇親國戚的頭,為了做好這個知府,他可謂是殫心竭慮,近年來腦門上的頭發都少了許多。
將烏紗帽摘下來,他摸著自己所剩無幾的頭發憂慮不已。
突然,外面一陣喧嘩,又有百姓來報官,說是捉到了一個形跡可疑的黑衣人。
徐知府感到頭痛,把烏紗帽又重新戴上,“押進來。”
被捉來的,正是之前暗殺任務失敗的阿大,他今日在暗處觀察喬振業捱揍,可沒想到被一大群百姓不由分說扭來送官了。
徐知府看他兩眼,“邊關正在打仗,這怕不是敵國的探子,關到大牢裡去。”
審問都不審問就直接關到牢裡去?阿大滿目錯愕,“冤枉啊大人!草民是無辜的啊……”
坐在高堂之上的官員眯起了眼睛,語出驚人道:“你不是我們國家的人吧。”
他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阿大內心震動,表面卻還是一副惶恐怯懦的模樣,“大人何出此言,草民是常州人士,進京的路引您可要……”
徐知府卻不聽他解釋,直接打斷道:“我們昭國這麼熱,根本沒有人穿黑衣,你肯定是別國的人。”
黑色穿著多熱啊,哪有傻子在大白天穿黑衣。
徐知府擺擺手,“壓下去。”
唉,今天也是明察秋毫斷案如神的好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