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芸的大腦一片空白,終於在胸前一陣冰涼的時候,突然有了幾分力氣,按住衛東的胸膛用力一推:“我還要喝酒嘛。”
衛東傻眼了,這花芸不是也想的嗎?要不然幹嘛和自己喝酒啊,都這個時候了誰還喝酒啊。
不過花芸還是倚在衛東的懷裡,酒喝高了,還以為是是做夢呢,伸手大膽起地撫摸衛東的臉龐,嘆著酒氣道:“你要不是這麼花心該多好?”
衛東心想要是不花心,只寵一個,那擱誰的身上也受不了自己的日夜操勞。
再說有錢有權的男人誰不是天天風流快活,那養上百個情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操作。
只是此時衛東忘記了花芸的身份不太一樣,現在腦子都被酒精麻醉了。
嘿嘿地笑著再次把花芸緊緊地摟在懷裡,用自己的火熱的胸膛來把佳人融成一體。
剛有一絲清明的花芸再次迷失在衛東的進攻當中。
等被輕微的鼾聲吵醒的時候花芸發現自己被衛東摟在懷中,猶如抱著一個大火爐,只是自己渾身上下不著片縷還無比的痠痛。
我這是怎麼了?
花芸還分不清狀況,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劇烈的疼痛讓自己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就是喝了一瓶紅酒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竟然稀里湖塗地和易衛東搞在了一起,關鍵是自己腦子中都沒有任何的記憶。
剛想要起身,一陣疼痛襲來。
“嘶。”
這個大壞蛋,還有心情繼續睡呢。
用力的在衛東的胸膛上拍了一下,易衛東才迷迷湖湖醒了過來,一側臉就就看到趴在自己懷裡的花芸,衝口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什麼?”花芸氣炸了,眼淚啪啪地往下掉:“大壞蛋,你拿紅酒把我灌醉了,這吃幹抹淨就翻臉不承認了。”
衛東搖晃兩下腦袋,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昨天又喝多了,竟然把花芸給弄到床上來了。
關鍵是這是自己的推論,中間的過程是一點也沒有印象。
伸手去給花芸擦眼淚,被花芸抬手打到一邊去。
連忙把人緊緊地摟著,探頭去把眼淚擦乾,說:“是鹹的。”
花芸噗呲一聲笑出聲來,再也哭不下去了。
衛東道:“咱們是不是先確認一下?眼下是不是真的...”
花芸瞪著杏眼:“你是不是不想承認?”
“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衛東連忙說道。
華雲氣哼哼地道:“人家渾身上下都疼呢,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衛東一陣搗鼓,完了這一下石錘了,自己竟然真的做了一回禽獸,關鍵是花芸這個人的背景不一般呀。
眼下要怎麼辦呢?
花芸捉著衛東的大手:“你還有完沒完?先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