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可憐兮兮的問:“你說怎麼辦?”
“別裝可憐了,你這個大壞蛋。”花芸氣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離婚難堪的。”
易衛東的身份不一般,要是自己鬧騰起來,躲在香江不回京城,自己的身份最特殊也沒有任何作用。
再說鬧大了丟的是自己家族的面子,到時候又怎麼收場?
轉眼又想到衛東正幫著解決內地買不到特殊物資的問題,在這關鍵的時候,自己把這醜事鬧大,衛東就會斷了這條路,那自己就是民族的罪人。
於公於私,自己都不能這麼做。
全當被狗咬了一口吧,這個關鍵的時候,當然要以大局為重,又怎麼能因為兒女情長影響到祖國的建設。
衛東摟著花芸安慰道:“對不起,讓你受委託了。”
花芸嘆息道:“算了,我也喝了酒,稀里湖塗地就被你抱進來了,不過我要宣告,我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這次是個意外,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以後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我是你的聯絡員,其他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心中打定主意,元旦回家過節的時候,就找姐夫說兩人不和,讓安排其他人接手聯絡員的工作,自己再也不見這個大壞蛋了。
清白的身子就這麼稀里湖塗地交了出去,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
衛東哪裡知道花芸打的是這個主意,眼下就是要趕緊從船上回去,至於這件事情只能等回去再說。
安慰道:“我看了時間,馬上就靠岸了,我們還是先起來,下了船我送你回家,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這麼一說花芸也想起這還是在船上,急道:“那你還不趕緊起來。”
“可你還趴在我懷裡壓著我半邊的身子呢。”衛東委屈地說。
“呸,誰壓你了。”花芸氣哼哼地罵道。
說完向裡轉身捂著紅彤彤的臉龐。
衛東三兩下把衣服穿上,再把花芸的時裝拿在手裡問:“我穿好了,轉過來我幫你穿上。”
“趕緊滾啊,誰讓你幫了?”花芸沒有好氣的說道。
得,好心當做驢肝肺了,衛東放下衣服在旁邊道:“我就在門外等著,有事情招呼我一聲。”
等聽到關門的聲音,花芸才轉過身來,好在身上沒有那麼疼了,穿上衣服然後就看到床單上那一朵大紅花,把床單抽出來卷著放進包裡面,這才挪出臥室。
裝作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收攏耳邊的鬢角在耳後,衛東的眼中就看到那晶瑩剔透的小巧耳垂還是有些泛紅。
兩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
“你...”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我...”
“我...”
再次上演了一回。
花芸搶先說道:“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