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兩名壯漢的攙扶下,鄭南關剛轉過去的身子,又不得不又扭頭回望向馬車。
“你們將我的馬車弄成這樣子,就想一走了之?”
鄭南關臉色驟變,冷哼道,“你的馬車是那女子撞壞的,和我們魚龍堂何干?”
他特意擺明自己魚龍堂的身份,就算自己現在敗在對方手中,相信面前這個少年也不敢再做出過分的舉動。
“沒有你們追她,她怎麼會撞上我的馬車?”
“臭小子,你想怎麼樣!”
鄭南關臉色大變,從沒有想到他們身為流氓有一天也會在被別人恐嚇。
注視著少年冰冷的目光,鄭南關入贅冰窟,聲音發顫道。
“你,你,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鄭南關忍下這口氣,打算回去之後聯絡其他十幾位堂主,定要讓這少年十倍奉還。
一場熱鬧,讓街肆不少小酒肆、茶樓的車伕心中大快。
“沒想到,稱霸風陽城的魚龍堂今天也有認栽的時候。”
“這位少年恐怕要大禍臨頭了。魚龍堂豈是那麼好惹的,他竟還敢得罪,真是不要命了。”
就在眾人議論聲中,謝吳峰眼中閃過一道劍光,馬車前的眾人頃刻間屍首分離。
“走吧”
得到命令,車伕趕著馬車去往最近的藥堂。
等謝吳峰的頂部“鏤空”的馬車消失在街肆的人潮中,鳳琉齋二樓的一處窗簾縫隙才緊緊閉上。
“魚龍堂的這些蠢貨,這點小事都辦不成。”
街肆人潮擁擠,破損的馬車快速穿行,車伕用盡力氣崔趕馬車。
數條性命,讓滿街的百姓都不敢靠近這輛馬車。
半刻鐘之後,馬車來到一個“招子”下面。
“懸壺濟民”
穿過藥鋪門口的人群,車伕從馬車上抱起素裙女子,吃力的進入內堂。
兩名藥堂學童見狀,也快步迎了上去。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渾身是血?”
“這姑娘怕是沒救了吧。”
藥堂裡的其他人急忙躲開,生怕自己身上沾染上血跡。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