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一頓後,士仁還是不老實,雖然口不能言,但依舊滿臉怨毒地望著林朝。
見此,林朝笑了。
我林子初沒什麼本事,但就是擅長的對付這種冥頑不靈者。
只見林朝隨手拿起了自己的摺扇,又很隨意的比劃了一下長短大小,然後笑著開口道:“士縣令,你若是不點頭,那某可就要把此物塞入你體內了。至於從哪裡塞入,你大可猜一下。”
眾人:“……”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
林長史不愧為當世大才,做事的角度總是如此刁鑽!
“伯淵,動手。”
張繡:“???”
監軍,這事要不您找別人代勞,末將實在不擅長啊。
就在張繡有些猶豫的時候,地上計程車仁卻開始瘋狂點頭,口中還發出模糊不清的嘶吼聲,大概應該是屈服的意思。
谷珩
見士仁如此沒有骨氣,林監軍看了看手中的摺扇,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
嗯……要不直接反悔算了,左右要給他插進去。
不過考慮到在場還有數萬百姓圍觀,林監軍可不想再落什麼奇怪的綽號,遂就此作罷。
畢竟天下無寡這個稱號,已經很威了。
對此,眾人表示自己的雙腿夾得更緊了……
“今歲年初,玄德公頒佈政令,但凡願墾荒屯田者,州府免三年田租,並給予糧食方面的補貼。這些補貼的錢糧,是否被你侵吞了?”
聞言,士仁點了點頭。
林朝又問道:“今歲二月末,你曾向州府上報饑荒,州府播發的錢糧,是否被你全部侵吞?”
士仁又點了點頭。
林朝繼續問道:“現在某要你指認縣中官吏,誰與你共同分贓,亦或是知情不報者,都要指認出來。子義,讓他起來。”
此時在城門口的朐縣官吏共有四五十人,卻已經都成了驚弓之鳥。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士仁指向自己,隨後便被張繡控制,臉上充滿了絕望。
直到最後,沒被指認的官吏也只有不到十人而已。
但下一刻,士仁卻將目光放到了糜芳身上。
這下糜芳慌了,連忙向林朝拱手道:“長史明鑑,下官並未與士仁同流合汙,更不曾侵吞一分一毫的錢糧,長史可不能任由此人胡亂攀扯,而錯怪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