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此事非同小可,還是問清楚放心一些,家主以為如何?”
聞言,羊衜面色不受控制的一變,眼中怒意湧現,同時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猶豫。
他知道,能否取信於眼前人,正是復仇的關鍵。
直言相告,等於將自己還沒癒合的傷疤生生撕開給別人看,羊衜難以啟齒。
可若是不坦誠,便難以讓眼前人相信自己是真心歸順,繼而復仇無望。
一時間,羊衜整個人陷入了天人交戰,額頭慢慢冒出冷汗。
好在戲志才見羊衜為難,也不催促,只是如果羊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是絕不會相信的。
半晌之後,羊衜額頭上的汗越流越多,嘴唇也已經發幹,卻還是想頑固的保留自己那點尊嚴。
戲志才見狀,不禁微微一笑,溫言開解道:“羊家主,咱們此番所圖甚大,所以你也別怪某多心,若是不知內情,某確實不敢貿然行動。但某自認不是多舌之人,羊家主若有為難之處,某可屏退周圍之人,家主只告訴某一人即可。”
我都為你考慮得如此周全了,若你還是不願直言相告,那我也沒辦法了。
“不必了。”
正當戲志才準備屏退眾人時,羊衜忽然開口了。
林賊幹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他尚且不覺得羞恥,某為何要畏首畏尾?
此番即便身死,也終究要討回一個公道!
羊衜心中暗暗發誓,目光也開始上移,準備向戲志才講述林朝的惡行。
在他抬起頭的那一刻,戲志才發現,羊衜眼中已經佈滿了血絲,足可見方才他內心備受煎熬。
戲志才一揮手,笑道:“還是屏退吧。”
畢竟此次若是成功,自己還要和羊衜一同共事,總要考慮他的顏面。
隨著戲志才一揮手,隨行的曹仁、許褚皆後退了十多步,應該聽不到兩人說話的聲音了。而羊衜帶來的家僕也很有眼色,還沒等羊衜下令,他們也跟著退了下去。
“多謝先生為某留了些顏面。”羊衜拱手道。
戲志才笑道:“羊家主不必客氣,現在身旁無人,家主可暢所欲言。”
羊衜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自己入獄的原因,以及林朝那***女的惡毒行徑……
說到動情處,羊衜還是忍不住握住了拳頭。
他攥得很緊,很緊……
可對面的戲志才聽完羊衜的講述後,早已被震驚得目瞪口呆,腦中只有一個想法……
林子初,你挺會玩啊!
霸佔人妻這種事兒,真的很有快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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