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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憂喜(十) (4 / 6)

想想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嘗過一個人過日子嗎?夫人們齊聲痛罵了南平王妃,韓國夫人挑了挑眉毛,說了一句道:“讓她好好鬧,最好鬧到京裡盡人皆知才行呢。王爺沒了臉面,也不是一般懦弱能忍讓的人。最好把她休了,或是看在了小王爺份上不休了她,把她幽禁在房裡也行。”

又有一個人接了笑道:“你姐姐楚國夫人整天就要和你姐夫生分,說要一個人買了房子住去,希望南平王妃也這樣,一氣之下,從王府裡滾了才好呢。”

花夫人聽了也笑道:“她要是那樣真是太好了。咱們就幫了她好好宣揚了。王爺沒了面子,更不會再要她了。只是想了她不是那樣的傻瓜蛋,以為自己生了四個孩子就可以用離家來要挾人。她一向陰在背後,應該明白離家這樣的手段做得出來不好收回去。”

然後又回了一句:“不管怎麼說,她總不是一個傻瓜蛋。只怕她見了王爺一夜不歸家,連臉色也不敢擺,還要好言好語的溫存呢。”

韓國夫人慢慢說了一句笑道:“我倒巴不得她擺擺臉色,最好吵鬧不休才好呢。”幾位夫人互相看了笑了,她肯嗎?她有那麼傻嗎?

王爺偶然出來一夜、兩夜,深夜才來,一早就走。不過丟點銀子或是一件首飾。看看沈王妃用的是什麼,看看她西山宴遊時戴的首飾,那麼多的大珠子都一起戴在頭上,夜裡月色下也是最招人的一個。她捨得南平王妃的頭銜嗎?捨得王爺這樣一個能幹的人,又不是對了她不好。

或許她覺得她自己可以挾持人,與別人不同。如果這樣想,那倒也不錯,真心的希望她這樣想了,因為南平王是個什麼樣的脾氣,這裡的人個個都清楚過。不是一個能受了別人威脅挾持的人。

第二天晚上,韓國夫人得到了回信,跑去了王府裡的丫頭回來了,笑道:“王爺說了,今天晚上來了。”與花夫人約好了是一起見王爺的,到了這個時候,韓國夫人猶豫了,我自己難得的一夜,還要分給她嗎?沒準兒她賴著不走了,最後弄成了大家一起喝酒到天亮可怎麼好。

這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過,夫人們年青的時候都是淘氣的,知道哪一個人約到了王爺,就一起跑了去,最後一起喝酒到天亮。

正這樣想了,花夫人不請自來了,丫頭嘴快在房外已經說了出來了,一向看了是與韓國夫人好的夫人們。

花夫人進了來看了韓國夫人的表情就明白了,笑道:“姐姐多餘了我這一個人,請放心,我說完了話就走了。”

韓國夫人這才有些不好意思了,笑道:“沒有這樣想過。”花夫人嫣然接了一句道:“只是別告訴了別人,不然大家一起來了,總有不走的人。”

兩位夫人一起坐下來,候了南平王朱宣過來。平時總是深夜才是,今天也不例外,看看近了子時,聽了家人回報了,兩位夫人都是早就梳妝好了,一起迎出了房外,看了月下衣衫飄散然的南平王走過來,都是心神俱醉了。

容貌加上權勢,打動女人心最好的武器。

房裡已經擺好了酒菜,請了朱宣中間坐了,兩位夫人打橫相陪了,朱宣送了一件首飾過來給了韓國夫人,看了花夫人道:“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兩位美人兒陪了我。這個給你吧。”腰間解下了白玉佩遞了過去。花夫人高興的下了榻好好的行了禮,然後紅了臉看了一旁略帶了醋味的韓國夫人,這才抿了嘴笑道:“是我久不見了王爺,所以才蹭了姐姐的光。”

韓國夫人已經為朱宣倒好了酒,雙手捧了奉了上來,朱宣接了酒杯,道:“一來到京裡就象是忙的很了,或許是我老了,不象以前那樣有精神了。”端了酒杯一飲而盡了。

兩位夫人一起笑得花枝亂顫了,王爺今年三十五歲,看了卻只是近三十出頭,談何老了。朱宣並沒有笑,一向淡淡是他會人最好的一副面孔,別人也不容易猜他心裡想什麼。

看了面前的酒杯,朱宣道:“夫人們也飲了此杯吧。”韓國夫人與花夫人笑著一起喝了酒,這次是花夫人接了酒杯倒上了,然後笑道:“王爺今年管的事情特別多,聖眷最厚,所以忙的很。”

韓國夫人把下面的話接過來了,可不能讓花夫人說了去,笑道:“王爺一向能幹,非別人可比,所以才有這麼多的事情可忙。”

朱宣不置可否的聽完了,自己都覺得很奇怪,怎麼什麼事情都找我,怎麼不找北平王、靖海王,想想他們也有事情管。才丟了這個心思。

過了三杯酒,韓國夫人對了花夫人使了一個眼色,花夫人背地裡是氣得不行了,可是對了朱宣只是笑著,把話說了出來:“說王妃的田莊子上開的比我的租金低,我聽了還說胡說,王妃一向是最和氣的,縱然是年青,怎麼是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讓人一打聽,真的是有這樣的事情。只怕是王妃太年青了,有人一旁挑唆了也是有的。所以求了王爺,這些大膽子的佃戶們,就會在中間搬弄了口舌,弄得別人不和他們才高興呢。”

韓國夫人也笑道:“我聽花妹妹說了,我也覺得不是真的,王妃縱然是年青,還有王爺在教導著,我想一定是王妃身邊的人做出來的事情,王妃一定是不知道的。”

朱宣聽了面前這兩個人,一口一個妙姐兒太年青了。今天這是鴻門宴不成。看了韓國夫人布了菜過來,先停了筷子,才對了面前這兩個眼巴巴看了自己的人道:“各家田莊上的租金都不一樣。”

韓國夫人與花夫人齊聲說了一聲:“是。”朱宣繼續道:“王妃從來不問柴米,只怕出了門我不帶著她,人都能走丟。”朱宣心裡想了,逞強跟了出門逛,兒子朱睿連拉帶推,才走了幾條街,還累得要把腳蹺到腿上來。

韓國夫人與花夫人各自看了一眼,又應了一聲:“是。”心裡泛起了酸楚,一向是嬌弱的,這人人都知道。吹陣兒風都怕別吹跑了。

“我想夫人們多慮了,我回去和管事的說一聲,讓他們管一管好了。以後這樣的事情也與王妃無關,不過背後總是有人要說我,以後有了這樣的事情,夫人們還是來報我。王妃平時不出二門,家裡不是跟前侍候的人輕易都見不到她,何況是那些佃戶們。”朱宣慢慢把話說完了。

韓國夫人與花夫人沒了脾氣,幾個人在一起談論時高漲的氣焰這一會兒全沒有了。那高漲的氣焰不過是嫉妒心罷了。這一會兒王爺在面前,對了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至於捉姦的事情,更是不能說了。可是花夫人不能白來了一次,過了一會兒,想好了,又笑道:“京裡的人都說了,王爺對王妃一直待的好。所以有時候也想了,王爺待王妃那麼好,想來王妃平時在王爺面前一定也是事事依從的。所以聽到了說嬌縱,我就覺得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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