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遠山在辦公室裡縮成一團,準備和他們公司的首席風投合夥人和首席技術顧問一起做一個專案演說。這時,他的電話裡傳來書蕾發來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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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蕾:媽媽打來電話,她對雜誌上的文章大發脾氣。
遠山:啊?我覺得這個文章不錯,很勁爆啊。
書蕾:我爸要求你上午10:30在海濱高爾夫俱樂部見他。
遠山:對不起,那時我要開會。
書蕾:你遲早要面對他。
遠山:我知道,但我現在很忙。我們這些人不得不為生計而工作。
書蕾:我只是傳個口信。
遠山:告訴他我今早與上海金融管理局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我的助手將打電話給他的秘書,安排另一個時間見面。
書蕾:好的,祝你會議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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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付遠山他們部門的行政助理在對講機上跟遠山說:“付遠山啊,我剛接到你岳父的秘書王小姐的電話。他要你半小時後到海濱高爾夫俱樂部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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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遠山沮喪地翻了翻眼睛。“我已經知道這些了,並且我也已經處理過了。現在,請不要再打擾我做演說了,現在離我們的投標只剩一小時了。”
他轉向他們公司的其他合夥人:“抱歉,大家,剛才我們說到哪了?僅次於Bloomberg的終端系統,對不對?”
對講機又響了起來。“付遠山——我知道你說過不要打擾你,可是……”
“那你到底為什麼還要來打擾?”付遠山生氣地提高了嗓門。
“我剛接到另一個電話……因為你,我們與政府官員的會晤推遲了。”
“金融管理局會議?”付遠山試圖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是的。”
“現在推遲到什麼時候?”
“只是說推遲了,並沒有告訴我們是什麼時候。”
“我擦!”
“而你岳父的辦公室再次打電話來傳達了另一個資訊。王小姐要我大聲念給你聽……等等,啊!我收到訊息了。好的,在這裡:請於上午10:30在海濱高爾夫俱樂部見瞿先生,不許再有更多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