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偷著練了?”
“嗯。”傅少臨笑著,“天天晚上在夢裡和你練。”
“神經病。”她繫好安全帶,催促,“開車。”
傅少臨依言啟動了車子,問她:“你找程嘉業什麼事?”
溫洛宜無所謂地道:“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想跟他開展一段辦公室戀情啊。”
傅少臨一下子氣不順了,想要扭頭看她表情,以此來分辨她到底是說真話還是在開玩笑,才剛有所動作,就被兇了回去:“好好開車!”
傅少臨:“......”
這是真把他當狗使喚。
傅少臨梗到不想說話,溫洛宜似無察覺,靠在椅背上玩手機,一連過了三個紅綠燈,傅少臨才再次開口:“所以,程嘉業是你的下一個目標?”
目標?這用詞有點不恰當了,應該是她的下一條魚才對。
不過她也沒必要承認吧,你又是誰。
“不是啊。”她說,“我喜歡他,想要跟他談戀愛。”
側著看,傅少臨的臉更腫了,像河豚,溫洛宜心想。
傅少臨兀自生了會兒悶氣,哄好自己後,洩氣到:“那我算什麼。”
玩小遊戲的溫洛宜沒聽清:“什麼?”
“我說我,那我算什麼,我們剛剛才親過。”
溫洛宜點了暫停,很稀奇地看著他:“我以為你就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我不是生下來就會偷的。”
“後天成長起來也很可畏啊。”
“......”
傅少臨差點再次被氣成河豚,他明白過來:“溫洛宜,你故意的是不是?”
“對啊。”溫洛宜理直氣壯,“我都和玉修衡分手這麼久了,你都沒有跟我表白,一看就是不喜歡我或者不夠喜歡我,既然彼此都在當對方是消遣,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
“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消遣了,溫洛宜,從我們見面到現在,你是不是還沒仔細看過我的臉。”
傅少臨的臉都看了八百回了,又不是她喜歡的菜,細看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殘忍。
不過現在,她還要靠著傅少臨才能去找程嘉業,也就忍痛傷害彼此一次,仔細看了下傅少臨的臉,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