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化了這麼個妝?”繽紛小醜嗎?
傅少臨恨不得指著自己的臉:“這是打的!玉修衡打的!”
他說:“你別看玉修衡在你面前人模狗樣的,他私下裡打人都是下死手的,要不是我身手比他好,那天晚上就是我們最後一面。”
溫洛宜沒答,抬手擦了下他的臉,指腹上瞬間染了相同顏色。
她側頭看他。
傅少臨下意識舔了下上唇,五分鐘化個傷妝還是太倉促了。
“那天他打完我之後就是這樣,只是這幾天傷養好了,但他打我是真的。”
溫洛宜看他這樣子,有點想笑:“玉先生和我都分手這麼久了,你就不用再給我上眼藥了吧。”
離婚了還有複婚的,分手也沒人規定不會和好,他這叫從源頭掐滅。不過他有點沒意料到的是,玉修衡這個源頭掐滅了,程嘉業的源頭異軍突起。
前後加起來,也不足一月的時間,程嘉業這個不要臉的,就魅惑住溫洛宜了,簡直是狐貍精。
“程嘉業有一個初戀,談了六年,差點結婚。”
溫洛宜詫異地看著他:“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你和他初戀長得有點像,他喜歡你,百分之八十有這個原因,你小心點,別被騙了。”
“你沒騙我?”
“這種事,你隨便問都知道,我沒必要騙你。”
溫洛宜思緒百轉千回,所以程嘉業對她好感度負數,是因為他前女友的原因?感情越深很越深,連帶著對和他前女友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她也恨上了?
原來純恨另有其人。
這有點不太講理。
程嘉業看上去一副是非分明的精英做派,竟然也會遷怒她這個無辜的只想要多活幾天的可憐的小女孩。
溫洛宜氣得用力拍了下大腿:“真是太可惡了!”
傅少臨咬緊後槽牙,沒有叫出聲來。
他大腿被拍的那塊,估計已經紅了,同時麻酥酥,從她的掌印處,向他的軀體四周蔓延。
“到了。”
十幾分鐘後,傅少臨停在一棟樓下。
“他住六樓。”
“謝謝你啊。”溫洛宜說完就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