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一聲我聽聽?”王連越插上門,走到清哥兒身後,抬手扣住他的下巴,清哥兒被迫仰著臉,“小嘴是不是抹了蜜,喊哥好聽的很。”
“你低頭。”清哥兒仰著臉沖他挑眉,王連越聽話的低下頭,清哥兒順勢親了他一口,“你嘗嘗甜不甜。”
被偷襲的王連越舔了下嘴唇,“甜”。
成了親,清哥兒從來沒這麼喊過他,平時都喊“連越”,有事相求或者撒嬌的時候才喊“相公”,如今聽著這聲“越哥”,給他聽的是心生蕩漾。
清哥兒也是想到王連越比他大六歲,才突發奇想想喊他一聲哥,沒成想這漢子還嘗到甜頭了,夜裡壓著他,讓他喊了好幾回才肯放過他。
田裡事忙活完了,王連越就想趁著冬天還沒來,再去山裡一趟,等冬天了,山雞笨鳥兔子什麼的就不常見了。
“晚上早點回,太晚了可不給你留門。”清哥兒把剛烙的油脂餅給他裝好,把水袋填滿了才交給他,“在山裡別喝生水,容易生病,也別冒險,萬事自己最要緊。”
“曉得曉得,夫郎的話我一定警記。”王連越換了身幹練短打,正在擦拭他的弓,有些日子不進山裡了,老夥計都落灰了。
“越哥,你別嫌我煩,我只想咱倆都好好的。”清哥兒把包袱拿給他,看著王連越背上包要走,委屈巴巴的小臉皺成一團。
“這麼可憐見的,我都不想走了。”王連越回來摸了摸清哥兒的頭發,又低頭親了親清哥兒的額頭,跟他保證道:“我就走一天,日頭下山前我肯定回。”
清哥兒趴他懷裡點點頭,悶著嗓子“嗯”了一聲,他倆又兩三個月沒分開過,上次王連越拿著弓進山,一走就是四天,他自己一個人在家可擔心了。
王連越走了,清哥兒做啥也提不起來興致,吃了飯,去河邊把王連越早起趕出去的鴨子趕回來關好,又剁了點野菜葉子跟糠拌在一起,餵了雞,活就算是幹完了。
還是得生個孩子好,看漁哥兒家裡多熱鬧啊。
清哥兒坐在廊下躺椅上想,想著想著就困覺了,睡了過去,昨天夜裡王連越拉著他來了好幾回,早上又為了給王連越烙餅,起的又早,眼下無趣當然是困。
一覺睡到申時三刻,清哥兒才起來去了灶房,他早上發了面,準備晚上包包子吃,餡料是韭菜雞蛋和茄子肉丁,餡料剁好了包起來也快,沒一會兩籠包子就包好了。
包子上鍋蒸著,清哥兒還想涼拌個菜,前幾日跟著漁哥兒去後頭坡上摘了不少野菜回來,這會正好吃了。
這次王連越很快就回了,清哥兒正在灶房擇菜呢,門口就傳出動靜,清哥兒去瞧,就看著王連越扛著只半大野豬崽子回來。
“抓了個這麼大的家夥,相公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清哥兒圍著這只暈了的野豬崽子,看了半響,嘴裡一個勁的誇王連越。
“今天運氣好,一進山就瞧見這豬,呆呆愣愣的,估計是跟母豬走散了,”王連越結下弓箭,打水擦了擦手臉,“明天就趕緊去賣了,母野豬都記仇,要是聞見味找來了就遭了。”
夜裡吃了飯,早早就歇下了,第二天早上熱了昨天剩的包子吃了,王連越拎著野豬走了,清哥兒今天沒跟著去,蘭玲姐邀請他去做菊花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