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本來還覺得堂堂神界鳳凰,居然能讓人界的邪修把聖子給擄走,而且十幾年找不到,著實有點離譜了。
現在看梵天這麼個腦回路,忽然就有點理解為何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過梵天怎麼想都無所謂,反正都是要被她用的。
她想著,站了起來,走到梵天跟前。
梵天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警惕地向後縮了縮,「你要幹嘛?」
「別害怕呀。」安然笑著伸手。
眼看著她就要把他的衣衫揭開,梵天一個激靈,想要迎頭撞過去。
脖子翹到一半,就被一道綠光凝成的繩索箍住了。
他被牢牢按到了地面上。
那頭安然笑眯眯地拉開了衣衫,他的上半身隨著安然的手往下慢慢露出。
昨日被弱水傷到的痕跡猶在,但已經褪去了不少,輕一點的傷口
,已然恢復到差不多了。
「你身體的自愈能力很不錯嘛。」她指尖觸碰到梵天肌膚,緩慢地移動。
「即使是被克你真火的弱水所傷,過了一晚,也能恢復個七八成。」
胸前面板上傳來她指尖的觸感,暖意中又帶著微涼,這種矛盾交雜的感覺令梵天心生羞惱。
當她撫摸,又像是一根毛筆在宣紙上輕輕地點下,離去,若即若離,力道就是不落到一個實處上,又癢又難受。
梵天活了一千六百年,從未被人這麼對待過,心裡積攢了火氣,卻憋悶著發不出來。
「你!」他本能地漲紅了麵皮,胸膛上下起伏,「你住手!」
安然偏就愛看他這副氣到極致又拿她沒辦法的惱怒。
她停了下來,惡作劇似的重重按了下去。
梵天本來有些適應了,沒料到胸口上的手還會加重力氣。
身體猛地顫抖,他不設防地悶哼了一聲。
「呀,你的反應好有趣。」安然帶著調侃,「還會往回縮誒。」
她乾脆整隻手都張開,攤在了梵天腹部,如願以償地看到梵天跟條不小心離了水的魚一樣本能地活蹦亂跳,卻又被束縛著不能有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