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茯說:「你瘦了不少。」
安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哈?」
她的腕子被人捏了捏,與她先前如出一轍的捏人手法。
好傢伙,這是以捏還捏啊。
「你看著魁梧,可等真上手了才發覺,這手腕,也挺細瘦的。」
聽著他慢悠悠的評價,安然不知怎的,虎軀一震。
她飛速從孟子茯手裡抽回手腕。
「神經病。」安然白了孟子茯一眼,「這是你一個男的對男的能說出來的話嗎?」
什麼上不上手細不細的,聽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安然揉了揉腕子,只覺得方才被他掌心燙過的地方都彆扭的很。
她
決心先不搭理不知道腦子哪方面抽了的孟子茯。
跨步邁過一部分斷成幾段的樹幹,安然彎腰這裡撥弄,那裡瞧瞧,心裡還在不斷地叫著焚天的名字。
叫了一會兒,也沒聽到聲,小鳥羽毛更是沒看到半根。
天邊已是大亮。
安然將才搬起的一截樹幹放下,直起身,雙手拍了拍髒東西後抵著腰,「奇怪了,怎麼找不到了?」
「找不到什麼?」
孟子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安然彎腰搬樹,聽她放棄了以後自言自語,問她。
「我的鳥啊,一隻小黃鳥。」
「那是,你的靈寵?」
他依稀想起前幾日,這人肩頭確實都站著一隻不知名的小鳥。
看著怪討人喜歡的,隊伍裡許多女弟子都私下裡討論過它,很想去摸摸它,給它餵食。
但都畏於晏梵真人的威名和外形而作罷。
不過,一個大塊頭養只嬌小的鳥當靈寵,也頗令人感到一種不可言說的反差。
「算是吧。」安然隨口應付。
「你不能透過契約感應到它麼?」孟子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