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野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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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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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竹城,未央館。
宇文淵負手站在花園中得抄手遊廊內,他聽著細雨從簷上滴答落下,沒來由的有些心不定。
宗陽丘是看著宇文淵長大得,所以能看得出宇文淵眉宇間的憂慮,所以開口道:“公子是不是有些擔心沈公子?”
宇文淵點了點頭:“從元稹著手準備封城開始,他就已經有了打算,他做好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準備。沈況雖然在暗,但依然過於被動。元稹可以有層出不窮的手段,但沈況就只有他自己和那個阮水煙。”
提到阮水煙,宇文淵又忽而笑道:“對了宗叔,查到沈況是怎樣劫走的阮水煙嗎?”
宗陽丘聞言搖了搖頭道:“線索不多,不過隱約都在指向樓外樓。能在秦寒手中帶走阮水煙,說明至少有位五級小宗師以上的高手存在,就屬樓外樓的可能性最大。”
宇文淵笑道:“還是沈況的手段好。”
說到這裡,宇文淵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那位蘇姑娘竟是監天司的人,這場局沈況自己怕是都沒想到他一早就入局了。”
宗陽丘也道:“那位蘇姑娘我也是見過的,身份修為一切都是真的,只是目的不真,沈公子涉世未深,思量太少,從一開始可能就沒想到。”
“這場謀劃從秋落城及已經開始了。宗叔,你說他們如此不遺餘力的追殺沈況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我越來越想不通了。”
“起初我以為他們是為了沈況背後的那個秘密,後來清河崔氏水月鎮外的那場截殺又讓我覺得他們只是想要沈況死,沒有緣由。而到現如今的康竹城以及蘇瑤的事,一件一件疊加在一起我反而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在哪兒了。”
宗陽丘聞言笑了笑道:“公子不知,我就更不知道了。如果說單單只是為了沈公子身上那層可有可無的身份,其實不足以讓這些人如此大動干戈。至於他們更大的目的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宇文淵看著視線所及處不斷落下的雨幕,切不斷,理還亂。
閒人獨自惆悵處,今朝雨落水又清。
一杯清茶而已,簾外又清風。
細雨剛過,街上行人亦是稀疏。
茶肆裡陸陸續續走了幾撥客人,當下已安靜不少。
片刻過後,茶肆裡的客人像是約好了一般,一波接一波的離開,到了最後就只剩下沈況和阮水煙還坐在那裡。
茶肆老闆對於客人們的離開似乎並不在意,他看向依然坐在那裡的沈況和阮水煙問了句:“兩位客人不走嗎?”
沈況抬起頭看了看街道兩邊盡頭緩緩走近的兩波披甲士兵,而後反問道:“掌櫃的怎麼不走?”
掌櫃的聞言笑道:“身家性命都在這裡,哪能隨隨便便就離開,還指著這個店吃飯呢,我人在那些官老爺也會收著點。”
掌櫃的笑容裡多有幾分無奈。
說完這些後,掌櫃的又沒來由多打量了幾眼屋外兩名其貌不揚的客人,在他們什麼似乎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