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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況接過話也笑道:“我的身家性命也在這裡,跑不掉。”
掌櫃的聞言搖了搖頭,只當年輕人是頭一回進城的愣頭青沒再勸說什麼。等一會兒吃了虧,長了記性,不比走一趟江湖得的經驗少。
也是直到這時,阮水煙才明白雨落之前沈況那番話的意思。
似乎所有都在等這場沒頭沒尾的雨結束,等它來再等它走。
掌櫃的聽著士兵不斷畢竟的腳步聲,心裡終歸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只不過開門做生意他秉承著客人不走他不攆的說法,所以也在這裡陪著僅剩的客人。
沈況一口飲盡杯中剩餘茶水,看著不遠處那個頗為熟悉的面孔。他轉過頭向掌櫃的問道:“掌櫃的,若是弄壞了東西該如何賠?”
掌櫃的聽著沈況言語四下看了看自己的茶肆,一切無恙,所以只是緩緩道:“桌子板凳都已老舊,值不了幾個錢。客人若是弄壞了,看心情給點銅板就好。再不濟照顧老漢生意,多喝幾杯粗茶也成。”
沈況笑著從包袱裡掏出了一顆銀錠,十兩銀子,頂上好些粗糙茶水了。
沈況將銀錠放在身前桌面上笑道:“忘了跟掌櫃的說一聲了,那些人就是衝著我來的。”
掌櫃的自然不是個傻子,與沈況有一句沒一句聊了半天他哪裡還看不出其中緣由。掌櫃的看著沈況,嘆了一口氣,瞧著模樣也不像是個奸惡之輩,為何會有如此多的官兵。
掌櫃的又瞧了一眼年輕人,終是有些於心不忍叮囑道:“年輕人吶,這事老漢我不敢摻和,一會兒我就去後院躲躲。不過臨走前還是提醒你一句,早些認罪伏法,進去待幾年就好了。到時候出來了若是沒地兒去,來我這給我打打下手也成。”
沈況沒有回答掌櫃的話,而是問道:“掌櫃的,能冒昧的問一句您的名字嗎?”
掌櫃的聞言道:“這有什麼冒昧的,老漢我叫左善從。擇善而從的那個善從。客人,您叫什麼?”
沈況也笑道:“我叫沈況,就是沈況的沈況。”
掌櫃的笑了笑,記下了這個從未聽過的名字,之後便徑直去了後院,避風頭去了。
阮水煙一直在注意街兩頭那些士兵的步伐,掌櫃的離開後,那些士兵剛好到了近前。
兩撥披甲士兵止步,為首之人,阮水煙不認識,但沈況知道,趙府成。
片刻後,一道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從街旁的一處樓閣中傳出:“沈兄,好久不見。”
聽到聲音,沈況抬頭望去,正是與他一直無形中較量的那位小天司,宋宛。
沈況笑道:“你找錯人了,我不是沈況,我叫姜疑。”
一旁的阮水煙聞言似乎也不再害怕,挺了挺腰肢大聲道:“我是他娘子,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沈況。”
聽到阮水煙的話,沈況偏過頭看了看她的側臉,終究還是個傻姑娘。
阮水煙話音剛落,另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從另一處樓閣中傳出:“小姐,莫要再胡鬧了。”
阮水煙聽聲音就知道是她的秦爺爺,所以有些心虛,沒有敢再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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