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啥意思?」
祖勝東看著板寸道:「你不覺得這個週三燕接觸我們有些太過於刻意了嗎?」
板寸道:「他已經說了,他就是故意接觸我們,想跟我們交朋友,有什麼問題嗎?」
「板寸。」
祖勝東認真的道:「不要忘了當初有個姓柳的女人,也是
用這種方法接近老闆的,那一次險些毀了整個公司。若不是高華髮現的早,恐怕早就已經釀成了大禍。」
「這些年來,故意接近我們,然後想方設法把我們置於死地的人還少嗎?」
「不要忘了我們現在是身處國外。」
祖勝東看著板寸,沉聲道:「任何的不謹慎,都有可能讓我們客死他鄉,死無葬身之地。」
「你跟著老闆在外面闖蕩這麼多年,不能再這麼任性了。」
「你得學會成長,更要學會謹慎識人。」
板寸聽後沉默,思考著祖勝東的話。
江洋再次抖了抖手裡的報紙,看了板寸一眼,隨後繼續看報。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
轟隆隆的雷聲震耳欲聾,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面上先是匯聚成了淺淺的水坑,隨後竟是濺起了圈圈的漣漪,可見這雨勢之大。
自從祖勝東說了那些話以後,板寸就不再吱聲了。
整個車裡悶悶的。
不知過了多久。
江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祖勝東從副駕駛回頭:「差不多了吧?」
江洋透過前擋風玻璃往湄公河畔的建築群看了一眼,淡淡的道:「再等等。」
如同村寨一樣的格局,到處都是被圍牆圈起來的澆灌建築或者是木屋,成群的聳立在湄公河畔。
這是盤踞在金三角多年的毒瘤,更是讓很多人聞風喪膽的所在。
它有一個非常樸素的名字: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