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和妓院只是最基本的娛樂服務,毒品製造和毒品交易,人口販賣以及人口器官販賣已經在這裡成了最大收入來源的渠道和網路。
跟澳城的存在方式差不多。
有東家在這裡畫了圈,為這些「商人」提供保護網。
那些經營黃賭毒的「商人」們則在這個寨子裡進行著自己的買賣。
他們互相之間並沒什麼利益聯絡,更不是來自同一個組織的。
各自做著自己的業務,但「上面」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東家。
也就是這個寨子的主人。
週三燕踏進這個寨子的時候,門口亭子傭兵並沒有為難他。
那些人肩膀上扛著槍,坐在由竹子和草藤編織的亭子下打著撲克牌,喝著啤酒,那叫一個痛快。
原因是這個寨子本就是開放式服務的地方。
在這裡,黃賭毒已經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整個金三角都知道這裡是黃賭毒的聚集地。
***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成了這裡的常客。
久而久之,這個地方也並沒有什麼隱私了。
就像是商業街那樣,任誰都可以進來逛一逛,甚至是進來談生意。
週三燕就那麼走了進去,每一步心中都忐忑無比。
別人不知道這寨子的可怕之處也倒是無妨,要說他週三燕不清楚這裡的厲害,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放眼整個金三角,漁村已經算是行業裡「風向標」的存在。
漁村的老大耶蘭圖坶,更是一個有著華夏雲南血統的東南亞人。
聽說祖輩打仗的時候到了這邊,在老泰兩國的勢力非同小可,關係更是深不可測。
無論是兩國的***關係,還是與那些華夏老闆們與東南亞軍閥們的關係,更不是一般的密切。
如此看來,那個新上任的特區主席,算是給他週三燕出了一個巨大的難題了。
至少對於此時的週三燕來說,他現在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