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們現在的體質,奔跑個一天也沒什麼問題。
即便是身形圓潤的郝富貴,也沒有吵鬧著要休息,默默跟在了眾人的後面。
“你們幾個要不要歇歇?”景文翰跑在前頭,回過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四人。
肖雨幾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臉色中看出,都沒有什麼勞累感,除了郝富貴,臉色稍微有些虛白。
肖雨問道:“富貴,累不累?累了,我們就休息一會,任務固然重要,但也不差這麼一會。”
郝富貴望著前方的肖雨,呼吸有些紊亂,語氣卻堅定道:“不累,我可以的。”
從動身起,到現在,已經跑了近六個時辰,肖雨看出郝富貴的呼吸急促,顯然就是運動過量的樣子,幾人也都注意到了,但都默契地沒有選擇拆穿。
前方帶頭的景文翰抬頭望了眼天空,太陽已快日落下山,他回頭回道:“再前行半個時辰,就地露宿休息。”
……
當夜幕降臨,彎彎月兒掛上天空,旁邊的星辰一閃一閃,幾人停下了行程,原地休息,郝富貴直接躺在了地上,大喘著氣,呈一個“大”字,豪無形象可言。
幾人對視一笑。
張評生和陸商二人去附近撿柴火,肖雨去處理路上抓到的一隻野兔,兩隻野雞,而景文翰坐在一邊,警戒著四周。
黑夜的森林裡,除了要擔心野獸之外,還有一些不法之人。
很快,叢林中,煙火嫋嫋升起,幾人圍繞火堆而坐,上面正烤著肉食,烤出的油水滴落在火堆上,發出“滋滋”聲響,郝富貴兩眼放光地盯著,口水直流。
景文翰撿起一截乾枝丟進了火堆,“現在我們已經在半月洲境內了,到東豐城還有一日的路程,明日趕些,晚間便能到。”
幾人點了點頭,他們與這次帶領他們的老師景文翰並不認識,所以話也少了些。
幾人默默地看著火堆,聽著柴火燒裂的“咔嚓”聲,以及郝富貴流著口水,望著上面那三塊肉滴落下發出的“滋滋”聲。
沒多會,肖雨見肉烤得差不多了,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扒開塞子,將裡面的白色小碎晶均勻地倒在烤肉上,“這是鹽。”
“你考慮的還真周到。”景文翰帶了些讚賞的口吻道。
鹽是百味之首,張評生和陸商二人也是頗為認可景文翰的說法。
而郝富貴可顧不了肖雨是否周到,他雙手捧著腹部,舔舐、著嘴唇,饞嘴道:“雨哥,好了沒有啊,餓了,好餓……”
“馬上就好。”肖雨握住插著野雞的樹枝,在火上左右旋轉了幾下,確保鹽味入味,這才拿給了郝富貴。
郝富貴接到後,立即吹了又吹,這才大快朵頤。
他可不傻,肉烤完之後會很燙,他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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