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天說,“先把他關起來,其餘事兒等明日睡醒再說。”
如今對情況不明,扭送官府肯定是不行的。
那人聽了這話,眸子閃了閃,只要不丟命,其餘他並不擔心。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若是他們早就有所懷疑,為何不提前離開,選擇留下,就是為了抓他們和那些人為敵嗎?
若如此,他就不擔心自己性命了,比起那些窮兇極惡之人,他們這點人著實不夠看。
沈安安睡到了第二日快中午,才總算是有了些精氣神。
慶豐早已經把那些人都審問了一遍,吃過飯後和沈安安稟報。
“他們確實是山上的匪患,不過只是中層,經常和這些客棧酒樓的合作劫殺外來者,掙些喝酒錢。”
沈安安蹙了蹙眉,“中層?就是說對他上頭的人並不瞭解?”
慶豐點頭,“他們除了知曉為首那人叫老疤,其他一概不知,連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連名諱也只是從旁人口中聽說。”
李懷言蹙了蹙眉,他絲毫不懷疑慶豐的手段,說道,“如此說來,那些人是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線索了。”
慶豐點頭,“不過我問出了他們大概所處的位置,就在進天水城的峽谷上面,那裡是必經之路,他們若是要對什麼人動手,就在那裡。”
有了大概位置,他們也好提前防備。
沈安安擰了擰眉,說,“不論那群匪寇是不是顧譚,單就如此燒殺搶掠,便不能容忍。”
雖說那些人只是匪寇中層,但就做的事兒來看,就知曉他的主子是一個多麼兇惡之人。
“收拾一下,我們啟程。”沈安安起身吩咐道。
慶豐詢問,“那後院關著的那些人怎麼辦?”
帶著是不可能的,交給官府也不行,沈安安眸子發冷,“他們手上有人命嗎?”
慶豐點頭,“有。”不僅有,還不少,說是無惡不作也不誇張。
“那就殺了。”沈安安平靜的說出這話後就上了樓,留下慶豐和李懷言愣了好一會兒。
沈安安性子冷清,可從她口中如此平淡的說出殺人二字,還是第一次。
李懷言輕咳一聲,“你去吧,這個你和你家主子最擅長。”
慶豐二話不說,提著刀就往後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