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妃的茶,很好喝。”她輕輕勾唇,轉移了話題。
沈安安便也順著往其他地方聊。
“李懷言他以前…有喜歡的姑娘嗎?”
沈安安眨了眨眼,看著鄭月兒滿臉的好奇,搖了搖頭,“不知。”
她總不能說李懷言喜歡的姑娘應該一個院子塞不下,但若論叫的上名字,還當真沒有。
鄭月兒抿唇,單手託著腮,“我當真羨慕你,有四皇子那般好的夫君,皇子妃是如何調教的,可以教教我嗎?”
沈安安再次啞然。
她記得,李懷言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可再看眼前這姑娘,哪是絲毫不在意能任他玩的模樣,這怕是睡覺都思量著怎麼收拾他了。
“脾性不同,我認識蕭淵時,他就如此,不用調教。”
鄭月兒似乎有些失望。
“你是不曾瞧見,他的國公府跟後花園一樣,花紅柳綠,奼紫嫣紅,爭奇鬥豔,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把主屋裡的四個清除出去。”
“李懷言同意?”沈安安有些詫異。
“許是不怎麼樂意吧,不過我們畢竟是新婚,便也不曾說什麼,只是這日子想順順當當過下去,還是要頗費一番心思。”
沈安安低頭抿茶。
鄭月兒則滿心苦惱,“今日我們的對話,您可別和李懷言提呀,讓他知曉可不得了。”
回頭指定要說自己騙婚!!
“放心。”沈安安自然不會說,李懷言浪蕩,鄭月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二人喜結連理,日後一定是有的熱鬧瞧。
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在宴會廳一起用了飯,才各自離開。
“都聊了什麼?”蕭淵擁著沈安安問。
她抬眸睨了蕭淵一眼,道,“來和我取經的,想請教請教我是如何將你調教的如何好的。”
“爺生來就這麼好。”
沈安安點頭,“嗯,我也是如此說的,你等著瞧吧,李懷言日後有的苦果子吃了。”
這個蕭淵和淩辰逸早就料到了,誰讓他不長腦子呢,也是他的因果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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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李國公府的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