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正在翻閱申允白留下的書籍,管家敲門稟報道,“五皇子,有人求見。”
“進來。”
不多時,一個帶著兜帽的黑衣人,跟在管家身後走了進來,他先是拱手行了一禮,“五皇子,找到突破口了。”
此人是申允白留下的暗線,絕對忠心。
蕭天放下書籍,看著來人,蹙眉聽他說完來龍去脈,眉頭擰的很緊。
“你確定?”
“屬下親耳聽見,絕對不會有錯。”
蕭天沒有言語,陷入了沉思。
他對皇宮中的一些門道不懂,可也清楚尋常百姓想要混進去難如登天,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將疑問說了出來。
對那夫妻二人,他只能謹慎再謹慎,一丁點的風險都擔不起,因為只要行差踏錯半步,就是萬丈深淵。
張老七蹙眉想了想,道,“那劉公公畢竟是皇上跟前的,採買的宮人尚要看他臉色,為了討好他偷偷運一個人進宮,確實不是什麼難事兒。”
蕭天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考。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此事兒還需謹慎穩妥些,你先去他家中走一趟,探探此事兒虛實,若是真的,那便…”
“是。”張老七應下,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蕭天一夜不曾安睡,就那麼坐在書房中靜靜等著訊息,終於在黎明時分,張老七回來了。
“主子。”他手中拿著一沓宣紙,上面記載了不少東西。
“屬下去了趟劉家,也向街坊四鄰都打聽過,劉家靠著宮中兒子曾算是殷實人家,只是有個小兒子不爭氣,爛賭成性,短短半年時間就將家底輸了個精光,前幾日還傷了人命,如今在衙門裡關著,已經判了秋後問斬!”
“這是衙門裡,這戶人家的籍貫,所有一切都對得上,做不得假。”
蕭天翻了翻張老七遞上來的宣紙,眸子慢慢陰沉下去,唇瓣微微挑起。
既是有軟肋,那一切就都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