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載均也不客氣,飯菜已上桌,自己也餓了,拉著女孩們坐在周邊,準備吃點東西。周邊再沒別人,李公公便擔當起了這試菜的重任,皇帝的飯菜,還是得試試毒才行。
那四名女子哪見過這陣仗,四個侍衛挎著刀就在桌子前面站的挺直,一個穿著很考究的老太監還在這先試菜。想著這小太監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人,於是更加打起十二分精神。
劉載均其實也不算是初哥了,可這頭一次來古代的青樓還是有點緊張,尤其是這老東西還帶著四個侍衛在這盯著自己,這場景讓他實在是有些不自然。他仔細看了看這四名女子,衣著相對單薄但是還沒有到暴露的層次,和後世那些比基尼差遠了,不過身材倒各有各的韻味。姿色嘛,還不錯,但是和自己的幾名貼身侍女相比還是有差距的。
“公爺,” 劉載均左側那位女子大著膽子說道,聲音微微發顫,帶著一絲嬌嗔又藏著小心翼翼,眼神怯生生地瞥著劉載均,手指輕輕擺弄著衣角,故意多漏出幾分粉白,“您今兒個來呀,可讓咱們樓裡蓬蓽生輝呢。看您這氣派,定是有大本事的,也不知是在宮裡哪個要緊地兒當差呀?”
劉載均聽了這話,心裡有些得意,又覺得不能在這幾個女子面前露了怯,故意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說道:“你猜?猜對了爺重重有賞。”說著,眼睛還不忘在幾個女子身上掃來掃去。
那女子見劉載均如此說,眼睛一亮,掩嘴輕笑,聲音愈發軟糯:“公爺您這麼威風,又帶著這麼厲害的侍衛,莫不是在皇上身邊當差的吧?”
劉載均哈哈一笑,心想這女子倒是有點眼力見兒。他轉頭看去,這姑娘眼睛水汪汪的,鼻頭小巧,嘴唇紅撲撲的。穿件低領藍紗衣裳,胸脯鼓鼓囊囊,一動彈,領口的金線花紋跟著晃悠,還能看見裡頭雪白雪白的抹胸邊兒。
劉載均強作鎮定,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說道:“算你有點眼光。不過,這宮裡的事兒,可不能到處亂說,知道嗎?”說罷,還故意板起臉,眼神中閃過一絲威嚴。
眾女子發現這小太監有點意思,雖然身份可能很高,但沒有架子,便也活泛起來。酒過三巡,右側的女子也扭過腰肢,靠得更近了些,眼神含情脈脈地開口道:“公爺,那您見過皇上嗎?皇上是不是特別威風?”
劉載均來了精神,說道:“那當然!皇上能文能武,詩詞文章、騎馬射箭樣樣精通。”
又有女子好奇問:“那皇上長啥樣啊,奴家聽說如今的陛下年輕的緊?”
劉載均笑著回道:“嗯,咱們這個陛下,其他的倒是還好,他關鍵是帥啊,但凡他走過的地方,那女子都是瞪直了雙眼,不捨得挪開目光。”
女孩們一臉懵懂:“啥叫‘帥’呀?”
哦,對了,劉載均才記起這時候還沒有這種詞兒,於是解釋道:“這麼給你們形容啊,身形修長,面如冠玉,劍眉星目,儒雅又有威嚴。屬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啊!”
姑娘們心裡不免的憧憬起來,雖說不知道爆胎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約莫著也能想象是十分美好的物事,一邊說著“真希望能見見咱們的陛下”一邊又向著劉載均貼近幾分。
劉載均溫香軟玉在懷,好啊!真好啊!
自己的那些個貼身侍女也就荷香還能和自己貼貼,其他那些哪怕是和自己睡一起的雲芝,自己稍微逾矩一些她都有些不願意,倒不至於反抗,卻總是瞪大了漂亮的眼睛盯著你,讓你罪惡感滿滿,無法繼續下一步。
李公公看著這一幕,只是抓了一把花生米轉過頭去,似在欣賞那仕女圖,四名侍衛也是該低頭低頭,竟是沒有絲毫表情。
劉載均注意到這些侍衛的神態,暗歎這李公公也是教導有方啊,是個厲害的角色。
這時候左邊那名藍衣女子貼的更近了,幾乎趴在了劉載均身上,胸口也擠出深深的溝壑,手都撫上了劉載均的胸膛,指尖繞著劉載均衣領輕捻:“公爺可知,奴家早年也應過內務府選秀女的差事。”
她眼波流轉,語氣帶著三分悵惘,“偏生那日晨起貪睡,髮髻梳慢了些,等趕到順天府衙,名冊早封了 ——您說荒唐不荒唐?”說著往劉載均懷裡蹭了蹭,“若當時能進得宮去,哪怕當個灑掃宮女,也能見見皇上住的宮殿,摸摸御花園的太湖石……哪像如今困在這勾欄裡。”
這倒是讓劉載均有些好奇了,俗話說這男人進這地方都有三件事要問,“多大年齡?為啥幹這個?以及為何不從良?”
劉載均對這個膽子和胸部都有些大的姑娘有些感興趣,便也這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