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離這個精神病遠點。
景肆則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撫了撫眼眶,自嘲一笑。他不是有眼睛但看不見,而是沒有眼睛。
剛才的光,一定是錯覺。
阮聲聲這邊剛舒一口氣,身體就不受控制的向旁邊拖動,直到景肆再次掐住她的脖子。
還來還以為放過她了呢,原來剛才只是預備動作。景肆手心再次收緊,想把剛才沒有完成的殺戮繼續下去。而奇怪的事再次發生,他竟真真切切的看到有光透進來,打破眼前的黑暗。
影影綽綽間一個人臉從模糊到清晰,呈現在眼前。
眼前人一道紅綾蒙在眼上,竟然是他自己!
他可以清晰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而這個角度與距離,只有他身前這個女人可以看到。
手中稍微用力,將女人的頭扭到一邊。
果然,自己的視線也跟著偏移。
為了試探自己的猜想,景肆再次松開掐著阮聲聲脖子的手。
就像蠟燭被人吹滅,雙眼再次陷入黑暗。
他不信邪的又伸手扼住阮聲聲,然後再松開她。
來來回回好幾次。
這邊阮聲聲已經被他搞得心理崩潰了。心情就想做過山車一樣上下起伏,掐她的脖子很好玩嗎
到底殺不殺給個痛快話。
景肆發現個奇怪的事,只要他捏住阮聲聲的脖子,這女人能看到的,都會浮現在他的腦袋裡,如同自己親眼所見。
雖然自己可以透過神識分辨周圍事物,可卻沒有肉眼看得清楚。
男人似乎心情不錯,嘴角列出一道嗜血的弧度,露出一口潔白皓齒,對她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阮聲聲見他恢複正常了,但笑得詭異,往旁邊挪了挪說:“我叫阮聲聲”
景肆:“可是笙歌鼎沸的笙”
“不是,是聲聲入耳的聲。”看他問的仔細,阮聲聲不由有些懷疑,景肆是不是想要給自己刻塊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