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派我來的這可是個送命題,自己要是瞎蒙個門派,萬一他就和這門派有仇呢。
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無人指派,是我自己仰慕魔尊威名,所以特來投奔。”
空氣突然靜謐了兩秒。
隨後男人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嘴角還保持著弧度,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仰慕本尊”
……這人聽話是帶著過濾網嗎。
話都說到這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但又想到這人看不見,就開口應了一聲。
只見景肆拖著墨色玄衣,徑直走向她身前蹲下,讓倆人保持同一水平線上。
薄唇輕啟,磁性的聲音幽幽開口:“那你到是說說,怎麼個仰慕本尊”
離得近了,阮聲聲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像熟透的青梅。
怪開胃的。
她以前最愛吃的就是生醃青梅,可惜以後都吃不到了。嚥了下口水說:“自是仰慕魔尊的氣宇軒傲,獨霸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勢。”
景肆:“還有呢”
……這是被誇上癮了嗎?
阮聲聲翻了個白眼,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當初就應該吃一本成語字典。
“你對本尊不滿”
涼涼的話音刺激著阮聲聲猛的咳嗽起來。確定這人看不見
她立刻擺擺手說:“沒有沒有,我仰慕魔尊大人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滿呢。我只是怨我書讀的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魔尊的美。”
她扶額的跪坐在那,不敢再有任何表情。這人真瞎假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在法治社會,搞不好就會和地上的三顆腦袋湊一桌麻將。
還在放空的阮聲聲脖子驟然一緊,修長有力的大手扼住她的脖頸,讓她的臉瞬間漲的通紅。
阮聲聲掙紮著想掙脫他的手,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自己不就是沒想到誇他的詞,至於就要掐死她嘛。
男人似是失去了耐心,眉宇間帶著壓抑不住的兇戾。
景肆突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和這女人廢話這麼久。微涼的大手掐住女孩如玉的脖頸,指尖摩挲著她瘋狂跳動的脈搏。掌心逐漸收緊想了結這女人的性命,卻突然覺得眼前有亮光透進。
這一變故讓一向鎮靜的景肆都措手不及,手中力道不由鬆懈幾分。
阮聲聲趁機掙脫景肆的手,邊咳嗽邊向旁邊挪動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