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一個轉身就消失了。
“……”這人到底幹嘛來了,拿她的脖子捂了會手就走了。
她覺得景肆有人格分裂,分為兩個模式。
一個閑話家常模式,一個義大利炮模式。不開心了就開啟義大利炮模式,瘋狂掃射。
自己就是他掃射時的靶子。
把剛才扔的東西撿起來,重新擺回去。勉強將顫顫巍巍的門板合上。
再次把自己扔回床上,無語的吐槽一句,“精神病!”
等她有錢了,就逃出這鬼地方,抱男女主大腿。
“你說誰精神病”
冷如粹冰的聲音,在不算大的小屋響起。
阮聲聲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沒等狡辯,就被劈頭蓋臉扔了一堆布料。
低頭一看,是幾件女子的衣裙,什麼顏色都有,還有兩雙鞋。
抬頭看見來人,她承認剛才吐槽的聲音有點大了。景肆面無表情的抱臂站在那,薄唇緊抿,似乎在等她的解釋。
阮聲聲捧著衣服,幹笑兩聲說:“當然是說我自己呀,自從得了精神病,整個人精神多了。”
景肆從鼻腔裡冷哼一聲,“記住你說過的話。”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阮聲聲立馬叫住他,狗腿的跑過去說:“以後您就是我老闆了,想問一下每個月工錢多少”
得先問問工資是多少,她好提供等價服務。
男人沒想到她這麼問,冷笑道:“你不是說仰慕本尊嗎,本尊給了你一個絕無僅有的機會,你不道謝,反而要錢。那本尊留你做什麼”
“額……我就是隨便問問,魔尊大人您自便。”阮聲聲訕笑著把人送走。
真想穿越回去,給自己兩個大嘴巴。沒有工錢,她什麼時候才能有路費逃跑呀。
(﹏)
一個奢侈到絲綢隨便扔的人,居然連工資都不給發。
*
紫紅色日落西斜,掛在天邊,準備悄悄退場。
阮聲聲揉著肚子從離光苑出來,也不知道景肆在哪搞來的衣服,尺碼全都偏大,鬆鬆垮垮的像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