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一下僵在臉上,景肆是在點她嗎?
她總結一下昨天幹的事,分為四件。
第一,不小心非禮了景肆。第二,脫了他的衣服上藥。第三,用眼淚擦去他的疤痕 第四,發現金手指,並且贈送他一個療程。
這裡面能殺頭的只有第一件,她合適的隱藏過去。
“您昨天暈倒了,可把我擔心壞了呢,就向程梓拿了藥箱親自給您上藥。”她把最好的事先說出來,並且加重“親自”這兩個字。
沒人可以從她的手裡搶功勞。
景肆:“還有呢”
比如發現自己有可以為他療傷的力量。景肆認為像阮聲聲這樣油嘴滑舌的人,有了籌碼 一定會討些好處。
小恩小惠可以滿足她,不殺她就是最大的恩惠。
阮聲聲兩根手指對著打轉轉,像織毛衣一樣織著瞎話:“昨天我調變一種特別的液體,可以去除您身上的疤痕。”說這個其實有點心虛,畢竟是人家的隱私。
沒說是她的眼淚,是怕景肆為了收集她的眼淚而折磨她。
男人品著她的話,額角一跳,不想再提昨天被脫衣服的事。
抬起大手說:“過來。”
剛才那話,半真半假,說的還沒平時編得瞎話有底氣。連線她的視線,就知道她有沒有說謊。
阮聲聲還以為景肆的傷沒好,要牽著自己療傷呢,趕緊狗腿的把手腕遞上去。
景肆:“昨天的事,從頭到尾說一遍 。”
他不信阮聲聲會對她自己有好處的事隻字不提。
阮聲聲眼睛向上翻著思索該怎麼說,景肆也跟著看了好一會天。
視線再次下移到景肆臉上,還是隻說了那兩件事。之所以沒說治癒力的事,是她沒法解釋金手指這個存在。
她也沒什麼大的目標,靠這個金手指讓景肆不殺她,保證吃好睡好就行。
景肆不信阮聲聲沒發現,她為什麼就不說呢。阮聲聲越是不說,他就越要問出來。
聲音驟然變冷,帶著不容分說的壓迫感:“說謊,你明明知曉的事。”
心裡咯噔一下。金手指的事,景肆應該早就知道,不用她說。
難道是非禮的事所以一直逼問她,讓她自己先承認,然後他再手起刀落。
這種形式的問話她經歷過,對方不說你犯了什麼錯,而是問你:說說你自己幹的好事。
你若說出來,對方會開始彈劾你。你要是直接承認錯誤,對方才會無話可說。
要不自己承認錯誤
她還在這糾結是說出來,還是直接承認錯誤。
而景肆等不到阮聲聲的回應,心裡煩躁的很,不信邪的丟擲個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