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緩和許多:“說出來,你可能會有好處”
好處送她早點去投胎
說不定她在閻王殿還是個黑戶呢,投胎都投不了。
阮聲聲盯著自己的腳尖好一會,還是決定先承認錯誤。率先打破僵持的局面,心虛地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蠅:“我錯了。”
三個字聲音太小,一飄而過,景肆沒聽清,眉頭皺了一下,“大點聲。”
阮聲聲把臉皺成一團,這人怎麼這樣啊。只得重新再說一遍:“我錯了。”
這次景肆聽清了,她說她錯了。沒明白這三個字從何而來,疑惑地問:“錯你有何錯”
真心發問最為致命。
景肆不會知道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在阮聲聲耳朵裡都是反著的。
縮了縮脖子,認命閉上眼睛,吞吞吐吐地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親的你。”
說完就把頭低下,準備接受滔天的怒火。
……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但俗話說,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景肆忽然笑了,映著清晨的陽光。嘴角上翹著,比平常都要和顏悅色,“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笑容在誰的臉上都不可怕,唯有在景肆的臉上最可怕。
連忙道歉,再為自己辯解:“魔尊大人,我不是故意親你的。是你讓我飄過去,我一個沒站穩,然後才…才碰到的……”
目光瞥到景肆要夾死人的眉毛,不敢再提“親”這個字。
景肆聞言,心情就像把油鹽醬醋茶都打翻然後混在一起喝掉。抬手放到嘴邊,指尖微微顫抖撫唇。
阮聲聲看到,趕緊擺手提醒:“不是嘴,是額頭。”
親到嘴和親到額頭的區別,就是死刑和無期徒刑。
雖然都不咋地,但總要掙紮一下。
……
看景肆的反應…
腦袋斷掉的線一下接上。
他好像不知道這件事啊,連親的哪他都不知道……
從始至終他倆說的可能都不是同一件事,那自己豈不是自己跳進坑裡了。
(◎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