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形容呢,如果自己是阮聲聲,那吃過易容丹後的自己就像是一個和她有幾分相似的人,熟悉裡帶著陌生。
景肆按下她照著的銅鏡,“該出發了。”
“哦哦。”阮聲聲放下銅鏡,準備出門。但剛走兩步又折了回來,將銅鏡裝進乾坤袋。得留著個鏡子,隨時觀察自己有沒有變回去。
兩人推門出去,阮聲聲剛想問景肆用不用也來一顆易容丹,眼前突然竄出一對一模一樣的臉。
阮聲聲:“…兩位大哥早上好啊。”
不會這麼執著吧,非得把靈石給她。
“是阮老妹吧,這臉怎麼還腫了,差點沒認出來。”
阮聲聲:……
別叫易容丹了,叫水腫丹吧。
張小海上前一步,及其鄭重,“昨天老妹兒你搶著結賬,哥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我們哥倆商量一晚上,給你靈石你也不會要,我們是做馬車過來的,正好稍上你和你表哥。”
“不用了,謝謝你們,我們可以自己走的。”阮聲聲在身前搖搖手。
這撲面而來的熱情,擋也擋不住。
“嘖,是不是不給哥面子。”
阮聲聲:……
這是什麼面子文學。
她沒辦法了,拽了拽景肆的袖子,這是無聲的詢問。
景肆側頭,輕吐兩個字,“隨便。”
看著面前兩道灼熱的目光,好像她不答應就要把她吃了。點點頭,“好吧,麻煩二位大哥了。”
街上人頭攢動,車水馬龍。
等兄弟倆的馬車被牽來,阮聲聲眼睛都瞪大幾分。
請問這個金燦燦的南瓜馬車是哪來的,確定是這對得靠賣羊才能上學的兄弟倆的?
他們幾個進去,裡面空間很大。甚至還能放下個軟榻。阮聲聲和景肆坐在長條椅上,兄弟倆坐在他們對面。
車上還有車夫,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叔,挑開車簾探頭進來,“坐穩了,老夫可駕馬咯。”
張小海點頭同意,示意可以出發。
車軲轆緩緩滾動,馬車搖搖晃晃地向玄天宗方向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