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景肆立馬悶哼一聲。
“聲聲,別碰。”
景肆嗓音很啞,帶著極力的剋制。
“摸摸嘛,別害羞。”阮聲聲像個調戲婦女的老色頭,滿臉淫笑。
她說著,手無意見摸到尾巴側面有個像口袋的地方。手指在邊緣摩挲一下,剛想問問這是什麼。景肆卻整個尾巴一顫,人也發抖,立馬變成人腿收了回去。
“那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會有洞?”阮聲聲扒著他肩膀問。
“閉嘴,睡覺。”景肆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阮聲聲:……
她撇撇嘴,又惹人家生氣了。
大婚頭三天,兩人的婚服也送了來。他倆都回魔宮,試著各自的婚服。
雅白色的婚服搭配團花紋,素雅中透著華貴。幾位繡娘也跟著來的,她們幫著阮聲聲穿上。有不合身的地方也好再改。
婚服做工最繁瑣的就是外袍,兩只廣陵大袖垂於身側。對襟邊緣嵌著兩排冷光珍珠,拖尾部分又加上與前胸輝映的暗紋刺繡。
與婚服相配的頭飾被一個大木盒子裝著。頭飾並不是常見的金色鳳冠,為了和婚服搭配改為銀色珠帽。倒是有少數民族的感覺。
珠帽是用銀絲鑲嵌著大小不一的寶石,兩側還垂下兩條珠鏈,看起來耀眼奪目。
連婚服再加上珠帽,壓得阮聲聲像全身綁了鉛塊。婚服很合身,繡娘們又幫著她把衣服脫下。
她們把婚服掛在衣架,整理好上面的褶皺便離開。阮聲聲想去瞅瞅景肆的婚服怎麼樣,但又覺得這樣沒有新鮮感,索性沒去。
整個魔宮通紅一片,不說是結婚還以為過年了呢。
在眾人緊鑼密鼓的籌備當中,阮聲聲哭了。
婚禮前一天,她在房間裡抱著白笙痛哭。白笙有些不知所措,乖乖忍受著肩膀被哭濕。阮聲聲滿臉淚漬,找不到擦臉的手帕,直接把白笙懷裡的火鳥搶過來,臉湊過去抹了一把。
火鳥氣得當時就要吐火,但看了眼旁邊的白笙硬生生忍了回去。
最後還是景肆過來把白笙解救了。看到景肆來,阮聲聲抽著鼻子想把眼淚憋回去。
“哭什麼?”景肆將人摟在懷裡,大手輕拍後背。
“沒什麼嘛,我要嫁人了,給自己哭哭不行啊!”阮聲聲理直氣壯地辯解。
“行。只是眼睛哭腫了,明天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