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就不好看,反正都得帶面紗。”阮聲聲小聲嘟囔。
景肆擺正她的身體,面上帶笑,“那你哭吧,我看著你哭。”
阮聲聲:……
景肆的激將法成功了,她頓時止住哭聲。
見他一副看熱鬧的嘴臉,阮聲聲沒好氣地踹他一腳,“你來幹嘛呀,特意來看我哭的?”
“差不多吧。”景肆露齒一笑。
阮聲聲白了他一眼,伸手指著門外,“你可以走了,我們明天再見。”
景肆看看了眼門外,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滿眼不捨,“那我先走了。
他起身要走,剛邁出兩步卻又折了回來。在阮聲聲疑問的目光下,走到一面牆旁抬手把上面貼著的幾張紙扯下。
手裡拿著紙在阮聲聲面前晃了晃,“明天就能用到它們了。”
阮聲聲:……
早知道她就把那些小人書燒了。
明天酉時舉行儀式,也就是下午五點左右。這個時間點阮聲聲非常滿意,不用起早,她可以睡懶覺。
然後她就非常沒臉地又找出一本小人書看,她得好好學習學習到時候不能丟人。
她一直看到後半夜才睡,本來以為第二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結果是她想多了。
早上太陽剛露出全貌,她就被個白笙推醒了。
“幹嘛呀白笙。”阮聲聲賴賴唧唧地用被子矇住腦袋。
“主人,外面有侍女等著你給上妝呢。”
阮聲聲頂著雞窩腦袋坐起,“怎麼這麼早?”
“不早,已經辰時一刻啦。”
“知道了,讓她們進來吧。”
她對自己掐了個清醒咒,讓自己精神抖擻起來。外門的侍女進來,在梳妝臺上擺上一堆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