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爭了好一會,最後把手中柳條扔在地上,與有些賭氣,“我以後不睡筐了。”
“那你睡哪?冰冷的地板?還是冰冷的桌板?”
她不怕把人惹毛,繼續火上澆油。
景肆坐在地上,兩條眉毛湊在一塊。那表情簡直受氣包附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看他的模樣,阮笙笙覺得好像把人惹毛了。剛想說點好聽的哄哄,就聽景肆撇撇嘴說:“…分明可以再買張床。”
聽他這麼說,她沉寂下的壞心思又支楞起來。
“可買床需要靈石啊。”
景肆遲疑,“靈石?…我們沒有靈石了嗎?”。
“有是有,就是我這肩膀有些酸啊。”阮笙笙話裡有話,故意捶捶自己肩頭。
景肆瞬間懂了,猶豫再三。磨磨蹭蹭地站起來走到阮笙笙身後,生澀地握拳捶下。
她則滿臉得意,眯著眼享受奴役景肆的快樂。
……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景肆開始催促起來,“好了沒。”
“再捶會,力道不錯。”
可能是她的壞心思太過明顯,景肆甩手不敢。把手收回去,哼了一聲,“你玩弄我!”
阮笙笙:……
玩弄?
他在哪學的這個詞?
她小聲提醒,“你…想說的是戲弄吧?”
景肆本來有些不悅,可聽阮笙笙這麼說,也反應過來自己用詞不當。臉上爬上緋紅,背過身自己生悶氣。
聽人沒了動靜,阮笙笙歪著腦袋偷瞄一眼。
好嘛,惹生氣了。
懲罰性地拍一下自己的嘴,太欠了。自己惹的,還得自己哄。
她笑嘻嘻地湊到景肆身邊,拽拽他的袖子,“我就是開個玩笑,別生氣嘛。”
景肆把頭扭到另一邊不搭理她。她又挪步到另一邊說:“就在剛剛的一瞬,我突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保證以後再也不戲弄你了。
你想要什麼樣的床我立馬給你買,長的方的圓的扁的,應有盡有。”
在她良好的認錯態度下,景肆原諒她了。阮笙笙說到做到,禦劍帶著景肆去蘭峰城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