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把頭上的花環摘下來,轉手扣在她頭上,“有了傳承,我要把你身上的蠱毒解開,然後為你和我的族人報仇。”
“就這些?”
景肆搖搖頭,柔聲道:“還有很多,要一件件來。”
“那…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是什麼?”
她一步步向他靠近,環住少年腰身。
景肆回抱住她,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那是我河燈的願望,怕說了便不靈了。”
阮笙笙“切”了一聲,“那河燈真是任重道遠,要是不小心翻了你不得氣死。”
“我可沒那麼小心眼。”景肆不服氣地嘟囔。
阮笙笙很低很低的笑了一聲,蹭蹭他的額頭。兩人離得很近,鼻尖碰著鼻尖,呼吸糾纏在一塊。
“阿肆。”
“嗯。”
“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
景肆遲疑片刻,微微晃頭。
“那就是日久生情咯?”
景肆還是晃頭。
“那是什麼?”她不滿地直起腦袋,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對面的人吃掉。
景肆嘴角微彎,耐心哄著,“不止一見鐘情,更是再見傾心。”
得到滿意的答案,阮笙笙高冷地哼一聲,重新投入少年懷抱。
看著景肆的側臉,她兩條眉毛越湊越緊。伸出食指在他稜角分明的下顎線描繪,“這些天沒有我的食補你都瘦了。”
目光掃過他的嘴唇,眉頭皺得更深,“你的嘴唇怎麼又變白了,之前分明已經被我補成粉色的。”
景肆聞言愣了一瞬,將手放在自己的唇上,神情躲閃,“可能是沒有你食補的原因吧。”
看他的模樣,阮笙笙眸色暗沉下去,心中思緒萬分,沒再追問。
天色已晚,兩人又向巫溪山的方向行進一段路程。
阮笙笙靠在一棵樹後,把收集起來的艾葉掛到耳朵上。
“要吃果子嗎?”
景肆從袋子裡摸出兩顆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