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真地想了想,“可以。”
“商先生身上能留有專屬我的印跡的話,也算合作愉——唔!”
尾音消弭。
男人熾熱的吻傾襲而來,鋪天蓋地,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充斥口腔。他到底沒忍住。或者說,面對這樣撩人不自知的尤物,是個男人都體貼不了。
她的披肩掉在地上,和他的襯衫一起。兩人貪婪地吻著,一粗野放蕩,一支離破碎,熾熱纏綿,好像隨時都能滾到沙發上。
……
最後是明嫿找到些許理智。
“你、你快去洗澡吧。”
說完推開他,跪在地上撿兩人的衣服。
她不好意思讓他發現。
自己腿軟得站不了了。
茶幾旁有反光的小東西躺著,似乎是男人袖口別著的那對深海黑蝶貝袖釦。她撿起來端詳幾秒,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天我讓甜甜交給你的那個金累絲編織包,你開啟看了麼?”
商庭樾喘息依然粗重,聞言將她抱起來,問,“你說那枚袖釦?”
她點頭,“陀飛輪,我只找到一隻。另一隻是你帶回去了還是……”
男人搖頭。
女人“呀”了一聲,隨後有點抱歉地笑了,“那可能掉在哪個犄角旮旯的縫兒裡,等忙完這段時間,我給你找。找不到還你副新的。”
“不用。”
“用的。”
她斂眸認真,顯然不想欠他什麼。
“那你做一副給我。”
他把她放床上。
明嫿呆了呆,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用花絲做?”
“明老闆不會露怯吧。”
女人眼尾一挑,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只蹭了蹭他鼻尖,笑,“你可以去洗了。睡衣的話……”她歪著腦袋想了想,“上次我給我爸買了幾套,一直放在這裡沒帶回去。都是幹洗好的,我拿一套給你將就下?”
“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