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一聲,不得已松開桎梏。
而她失去束縛,也沒力氣了,上身沉沉倚靠副駕駛的門。
“商庭樾,我一直沒說。”
她就這樣笑著望過來,唇角揚起譏諷的弧度,“其實你的吻技,很爛。”
男人脊背一僵,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條斯理地拭去血跡,“所以?”
“所以我很好奇。”
女人拉起衣服,緩緩遮住肩頭和鎖骨處肆虐的指痕吻痕,“好奇你的那個前女友,叫……洛晴天,是麼?”
“她並沒有好好調教你的吻技,真可惜。”
車內氣溫霎時降到極點。
不用問她為什麼知道洛晴天,也不用問她為什麼提起洛晴天。
總之,她是故意的,故意讓這段插曲一發不可收拾。
商庭樾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他下頜繃得緊緊的,似在平息。末了抬起她下巴,端詳幾秒,覆過來,用一種玩味嗓音道,“你是在提醒我,你前男友把你調教的很好,所以你想他了……是麼?”
這下輪到明嫿冷臉了。
“可他大概不知道、”
“你這副身子有多敏感。不用調教,我車的後座就流滿了你的——”
“啪!”
一記不重的耳光打斷他沒說完的混話。
女人喘息著,臉白如紙,胸口在淩亂的衣物下劇烈起伏。
她這輩子沒打過人,沒想到第一次打的便是她內心最忌憚的人。
“商庭樾,我沒看錯。你確實很下流!”說完開鎖,慌亂下車。
“明嫿。”
有淬寒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今天的事你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合約就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