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愛情,終究是消耗品。
明嫿眯了眯眼,“你是怕有一天也想你前女友了吧?”
“也許。”他笑意莫測。
她開始找自己的衣服。原來自己努力了半天,就重新認識了個炮友。
“商庭樾,就像你說的,我也有不讓這份合約繼續下去的權利。”
“恐怕不行。”
維持的從容徹底崩裂。
“憑什麼?!”
他將她好不容易找到的藕色小衣奪走,“因為這份合約結束,就意味著蔣星南的封|殺|令繼續。”
“盛祁澤幫不了更多,你一清二楚。”
“……”
她咬牙,“衣服還給我。”
“不還。”
“憑什麼?!”她真的要瘋了。
男人揚唇,輕而易舉地桎梏住她的手和腳。然後將小衣遮她眼睛上,描摹五官,用接下來的大半個小時證明自己憑什麼又為什麼……
至少他們的身體是屬於對方的,且感覺很棒,十分契合。
那就淋漓盡致地要,不管她願不願意給。
等被掌控的人再度嗚咽地仰起脖頸,喪失一切意識說願意——才拿手延長她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直至風停雨歇,一地黃花殘敗……
“看,是不是簡單多了。”
他邊清理、邊總結。
明嫿:“……”
翌日清晨,明嫿從「清杳居」醒來。朦朧間花了半分鐘,才想起她怎麼回來的。
昨晚九點才吃上飯,從盛天娛樂驅車到翡翠樓。兩人都餓了,在清淨的頂層包廂分完整鍋海參鴿蛋粥。
吃完就近回嫿柔坊。路上買了更多的套子、幾身男士睡衣,還有兩只不同功效的消炎藥。一隻男人用,而另一隻……他厚著臉皮跟進浴室幫自己,過程不堪回想。
就像此刻,他察覺到自己醒了。手自覺來到芙蓉花畔,輕撫摩挲。
“還疼麼?”
明嫿往上坐了坐,更舒服地倚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道,“疼。”
“……那換藥。”
“換了有用麼?”
鳥大豬癮,不知道誰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