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地方硬邦邦地戳著柔軟的小腹,意有所指。
她咬唇,不否認自己也想要了。
而且月信在即,真來了,又得空他一星期……想想都不忍心。
她抬手,不自覺把玩起來。
“不聽醫生話了?”
“衣冠禽獸……”
禽獸根本不裝了。
咬牙:“明天開始!”
“那你不生我氣了?”
眉骨一跳。
男人知道她在說什麼。
大掌覆上她的,替她用力。
發洩似的。
“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不會揪著以前的事不放。當然,沒有下次。”
她撲哧,“小心眼。真過去了就不會板著臉了。”說完抬下巴,吻了吻他削薄的唇。
“真的只有這個程度。”
“他口不擇言氣你,別當真。”
喘息一粗,他將人抱起來。
“真的?”
“嗯。”
“不信就沒辦法了。”
浴室的燈啪地亮了。
“信。”
熱吻纏綿,升騰的霧氣逐漸彌漫狹小的空間。
偌大的鏡子裡,雪白纖細的背在燈光下細細顫抖。而罩著她的是一堵灼熱的銅牆鐵壁。膚色更深,骨架更大,迥勁、結實,充滿力量感。
察覺浴缸水漫出來,他撈起她,粗暴扯掉兩人身上僅剩的布料。
然後水漫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