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溝比較潮溼,石壁上佈滿厚厚苔蘚,下方還有不少小水道,數十道流水聲夾雜在一起,別有一番風味。
滴滴血液宛如活物般在石壁上,夾縫間“走過”,最後跳入底部躺在地上,一個身穿寬大白衣,長髮披散,很是“漂亮”的少年體內。
兵眼皮抖了抖,旋即緩緩睜開。
視線漸漸清晰,不過這裡兵沒有一點印象,是個完全的陌生環境。
“我這是?”
兵伸手撐住身體想要起身,可沒有成功,最後又躺在地上。
他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而且有點兒冷。
“還活著?”
“……”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這讓他很是無語。
他這個時候已經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況了。
那時他看到自己的血液,就想到使用血液製造出兩人逃跑的分身,可那把他體內的血液抽了幾乎一半,最後還因為操控而消耗了大量靈魂力,導致他身心俱疲,最後暈倒。
想到自己做現在的種種,兵就越發覺得不值。
要是不就這女人的話,他完全有把握逃走。
在它在撕這女人的時候!
可帶著這個拖速度又不出力的拖油瓶,他消耗這麼大不說,最後還不得一好臉色。
不,是連臉都看不到!
虧!
“咕嚕~”
兵現在臉色蒼白,消耗太大,而且很飢餓,連生氣的想法都被飢餓感衝得差不多了。
可他知道自己的狀況,於是惦著臉對不遠處,靠在一塊稍微乾淨的石塊上的曦。
道“
“喂,女人,我好歹也是你搭檔,而且也幫了你,現在我這樣了,要不你給我找點吃的?”
兵這是第一次開口要求別人,感覺很不好意思。
臉上···發涼!
“怪我咯?”沒想到的是,曦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兵楞了一下。
這完全不在他我預料之中,原以為她就是臉皮再厚,這個時候,自己話說到這份上了,怎麼說也該表示表示吧。
可顯然,這女人重新整理了他對臉皮厚三個字的認知。
兵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