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心裡警惕,一躍上了圍牆,用牆邊一團樹枝,藏住身形。
然後就看見三個捕快,已經到了大門口,走在中間的,正是金捕頭。
金捕頭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個秦振海,真特麼不是東西,說好的晚上做東,請老子樂呵樂呵,竟然放老子鴿子,”
一個捕快說道:“金捕頭,秦振海說話,你也相信,我看他一門心思,都在這院子裡,一個女官的身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玩意。”
另一個捕快說道:“色膽包天,傅先生何等身份,家世背景,大的嚇人,秦振海想玩火,遲早摔個大跟頭,況且,一個女官,也不會有什麼情趣,還是天香樓的姑娘,手段高明。”
兩個捕快,顯然和秦振海不對付,背後損幾句。
金捕頭冷笑道:“秦振海色膽包天,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潛入這裡,徹查女刺客,是我金某的主意,秦振海不來,你們兩個必須來。刺殺案拖到今天,上頭已經震怒,不破此案,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兩個捕快,唯唯諾諾,不停點頭稱是。
一個捕快說道:“金捕頭,這個院子,不是已經搜過了?那個姓李的小哥,說話風趣,預測天氣,有兩把刷子,他說昨日正午狂風大作,我還不信,果然吃了一肚子灰。”
金捕頭冷笑道:“有點偏才異能,有什麼稀奇,也許他如此,正是轉移我們的視線,我已經很後悔,當時竟然著了他的道,輕易放過了這裡,秦振海白天給我透漏,他有了重大發現。”
另一個捕快說道:“這裡真的會有問題?不可能吧?秦振海說話,嘴上就沒有把門的,也許就是誇大其詞,糊弄頭,藉機躲到哪裡,尋花問柳去了?”
金捕頭說道:“不管怎麼說,這個地方,就是有點不對勁,秦振海這個混球,隨後看我怎麼收拾他,不過現在,我們還是溜進去,趁著黑夜無人,仔細搜尋一遍,我才安心。”
一個捕快說道:“要是傅先生在裡面,我們翻牆越戶,被奏報投訴,恐怕也很麻煩?要不還是白天再來?”
金捕頭喝道:“少特麼廢話,如果傅先生在裡面,我正好和她理論理論,還有那個李三七,耍弄老子,照樣要他好看。”
金捕頭說完,督促兩個捕快,在周圍尋找地方,就要翻牆入戶。
李白看的真切,聽得仔細,心裡無比震驚。
這個二十一,做事總是顧頭不顧腚,想救人,也要有個完全的計策,就這麼敷衍了事,還不知道如何草率應付了捕快,留下了疑點。
此時三個捕快,要是進了院子,隨便一搜,公孫大娘立刻完蛋,接下來,二十一如何自處?我李白又如何擺脫厄運?
想想就後怕。
李白沒有坐等,就算不為自己,不為二十一,為了床上哪位,幽怨期待的那一眼,李白也必須成為行動派。
李白快速從圍牆上跳到外面,穩住身形,在三個捕快還在尋找翻牆的位置,李白已經跑到了百步之外,果斷的躍上了一個屋頂,將房頂的泥瓦抓起幾片,朝著另一個院子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