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剒晚上給他打電話,要不就是在酒吧,要不就是去酒吧的路上,或者在女人的床上。
不過讓果核所有男性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貨明明就是一個渣男,可是被他染指的女人,竟然沒有一個恨他的。
彷彿所有女人都被他灌了迷魂湯似的,即使分手也不糾纏,只會痴痴的說上一句,
“航哥他不是渣男,他是一個可憐的浪子,他只是還沒有找到可以讓他憩息的港灣而已,很可惜,我也不是。”
吳楚之搖了搖頭,認命的接通了電話。
遇見煩心事,搞不定的事情,員工可以躲,可以推,老闆不行。
老闆只能硬著頭皮上,沒辦法,公司是他的。
“吳姐,又有什麼壞訊息告訴我?”
一句吳姐,讓一直保持著貴公子模樣的吳毅航差點破了功,他對著玻璃窗翻了一個白眼,決定不理會對面這個又翹班的無良老闆。
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的,有這閒工夫,不如去酒吧喝上一杯。
“不是什麼壞訊息,就是讓你知悉一下你‘攪屎棍計劃’的進度。”
吳楚之也決定不糾結這到底是‘攪屎棍計劃’還是‘天蠍計劃’。
其實,他也覺得可能‘攪屎棍’這個名字,更加適合點。
畢竟,自己在這個計劃上面並沒有得到什麼實質的好處,屬於損人不利己。
“稅務總局已經對燕京市地稅局進行了函覆,經過我們找人實名舉報的提醒,稅務系統對幻想這次股權轉讓的計價基礎提出了質疑。
並責令燕京市地稅局將隨後的調查整改情況進行書面回覆,幻想的這次股權轉讓可能面臨終止的局面。”
從電話那端傳來吳毅航的話語,讓吳楚之哈哈大笑起來。
吳毅航聽見電話那頭笑聲後,無奈的撇了撇嘴,“我實在不知道你在嘚瑟什麼。
你這操作,恕我眼拙,實在是沒看懂這個計劃的含義。
你要是說之前網上攻擊他們的產品質量問題,為以後的銷售做準備,我還勉強能夠接受這個說法。
雖然這個說法也是瞎扯蛋,你現在壓根兒現在就用不上。
可你這搗鼓半天別人股權轉讓的計價基礎,意義何在?
就算幻想的管理層沒有了股權,他們依然有35%的分紅權,該拿的錢一分也不少拿。
這計劃除了噁心人,還能怎麼滴?費牛鼻子勁兒,根本不影響什麼啊。”
吳毅航的一通抱怨,讓吳楚之心情更加愉悅起來。
這就是格局啊。
吳姐,格局小了!
實際上,走到今天,吳楚之自身面臨的壓力非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