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咬牙承受著,她心知他是她的丈夫,無論他要做什麼,她都只能順著他,可當他變本加厲,咬上她的肩頭時,她終是沒有忍住,發出一聲微弱的求饒,“求求你,疼.....”
萬梓安聽著她的求饒,反而越發加重了力氣,他一把抓住了輕舟的長髮,與她一字字的開口:“陳晉中難道沒教過你要好好服侍我?討我喜歡?”
輕舟說不出話來,只得由著他肆意折磨,萬梓安晚間喝了太多的酒,壓根不能隨心所欲的與女子做夫妻間的事,煩躁間,竟是一個用力,扇了輕舟一巴掌,而後將她推在了地上。
輕舟衣衫不整,被萬梓安打過的臉龐瞬間腫了起來,肩頭也被咬出了鮮血,襯著那雪白的面板更是晶瑩,她回眸,見萬梓安也是下了床,驚慌間,她本能般的向後退去,萬梓安見狀怒意更甚,他抓住了輕舟的腰,將她猛地壓在了桌上,桌上的茶壺水杯盡數摔了下去,發出巨大的聲響。
守夜的下人本就聽到了屋子裡的動靜,卻無人敢進去瞧上一眼,連翹只急的團團轉,隱約聽見輕舟的哭聲,幾次想要衝進去都被嬤嬤死死拉住,待聽見那一陣劇烈的脆響後,連翹護主心切,再也忍不住,掙脫了嬤嬤的胳膊,推門衝了進去。
“小姐!”連翹剛瞧見屋子裡的情形,便是發出一聲驚叫。
輕舟渾身的傷,嘴角沁著血絲,臉龐上壓根沒有丁點血色,不等連翹上前,已是有嬤嬤跟了進來,牢牢拉住了她的胳膊。
萬梓安聽到動靜,抬起頭怒吼;“全都給我滾出去!”
嬤嬤們嚇得一個激靈,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待,強行拉走了連翹,連翹一路掙扎著,想起輕舟的模樣,只急的流下淚來。
“你這作死的丫頭,主子們行房,你也敢進去!”嬤嬤一直將連翹拉出了內院,才開口斥道。
連翹滿臉的淚痕,對著嬤嬤急道;“你們方才也瞧見了,我家小姐怕要被打死了!”
嬤嬤們面面相覷,只說了句;“主子們的事,你少管。”
連翹急的跺腳,心知整座將軍府全是萬家的人,也只有她是心疼自家小姐的,她想起了老夫人和寧氏,作勢便想要去求她們,可不等她邁開步子,連翹念起她們平日裡對萬梓安的溺愛,只怕輕舟真的被萬梓安打死,她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裡會管媳婦的死活。
驀然,連翹想起了萬重山。
若說這一偌大的將軍府,能為小姐出頭,能為小姐做主的,也只有這位鎮遠將軍了。
連翹咬了咬牙,一把掙開了嬤嬤的胳膊,向著萬重山與溫氏的院落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