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衣輕輕瞪他,“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孩子去上學了。”
吳阿淼嘴裡嘟囔,“你在旁邊看著,又不能喝個盡興了。”
“哼!”
徐青衣冷哼道:“就知道喝喝喝!今兒個我陪你喝!”
白玉蟾只是在旁邊苦笑。
徐青衣又道:“就知道欺負玉蟾沒了修為,每回喝酒都用內氣逼出酒勁,將他灌個爛醉!有意思嗎?”
吳阿淼縮縮脖子,不說話了。
這事,著實做得有些不地道。
趙洞庭斜眼瞧他,“原來還有這檔子事情。就你這樣,也好意思說和玉蟾喝酒沒意思?”
吳阿淼訕訕道:“這不是拼酒量拼不過他麼,被他灌醉,多沒面子。”
趙洞庭無可奈何地搖頭。
然後笑著對白玉蟾道:“要是以後你這傢伙再敢和你喝酒時耍詐,你就告訴朕,朕幫你廢了他的修為。”
白玉蟾只是微笑。
這傢伙怎麼說也是以為人父了,但還是那副超塵脫俗的樣子。眼中靈性也還在。
連趙洞庭都有點兒嫉妒。
這傢伙天生就是個修道的。
只可惜造化弄人。
“我去拿酒!我去拿酒!”
吳阿淼連忙轉移話題,向著後院酒窖跑去。
“噗哧!”
徐青衣瞧著他這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