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心裡當然還是樂意吳阿淼常常叫白玉蟾喝酒的。
也就是在和吳阿淼、趙洞庭喝酒的時候,白玉蟾才更像是個有血有肉的。
偶爾還會嘴裡吐出髒話來,也讓她覺得甚有意思。
平時,可見不到白玉蟾這副模樣。
很快,吳阿淼就扛著兩罈子酒過來。
自有他的女人拿酒杯等東西。
三人就這樣坐在石桌旁,開始喝起酒來。
徐青衣沒有真正摻和,進屋去和吳阿淼的老婆們說話。
“皇上,西方教廷的事情怎麼樣了?”
白玉蟾問趙洞庭。
也就是吳阿淼對這些毫不關心。
趙洞庭輕輕點頭,道:“教廷已散,教皇自盡。”
白玉蟾似有感慨,道:“既如此,舉目四海,我們大宋已經再無大敵了。”
“呵呵。”
趙洞庭輕笑,“朕從來沒有將教廷當成過大敵。充其量,最多算是對咱們大宋的霸主地位稍微有點兒威脅而已。以我大宋現如今的軍事力量、財力,再有科技水平,就算是再給他們數十年時間,他們也未必能超得過咱們。”
“繁華盛世。”
白玉蟾說。
接著又嘆息,“真是來之不易啊!遙想當年皇上你和我在雷州初逢,真的不敢想象大宋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如此如日中天。”
“繁華盛世。”
趙洞庭重複了一句,“也是時候該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