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這一天的傍晚,皇都的街上倒是出現了一個奇怪現象,許多穿著破爛的陌生面孔,在同一家錢莊中進進出出。
三日之後,左右二相滿面紅光,帶著李卓遠便到了祁王府。
“殿下,殿下真是英明神武,王妃更是聰慧過人啊!”左相人還沒到,奉承的聲音先來了。
容淵止與沈初九正忐忑著,如此做法會不會見到成效。
聽著左相的聲音,一顆心到底還是放進了肚子裡。
“存銀幾許?”容淵止問。
右相喜氣洋洋的縷著鬍鬚,笑道:“這……李侍郎,快告訴殿下吧。”
李卓遠的目光微微落在沈初九的身上,被右相一叫,這才緩過神來:“回祁王,三日之內,銀號中存銀八百三十萬兩,更有翡翠、古玩字畫之類,不計其數。”
容淵止笑了笑,但在看到李卓遠那瞧著沈初九時的模樣,笑容又僵在了臉上。
明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旁的事情本應不多做計較,只是自家媳婦被人覬覦,他的心裡還是不太好受。
忍著火氣,容淵止笑道:“李侍郎功不可沒,不若本王送李侍郎一場親事吧。”
邊說著,大手便落在了沈初九的手上。
那模樣,明顯是在宣誓主權。
客堂中的氣氛瞬間變得怪異了起來,左右二相甚至都能聞到空氣中的火藥味兒。
李卓遠緊抿著唇,片刻之後才說道:“下官家事,便不勞煩王爺掛心了。”
好嘛,一句話,空氣中的火藥味更重了。
左右二相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
到最後,還是沈初九出面解圍,這才讓三人安然離去。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半月之後,各路人馬盡數到場,而誰也沒想到,第一個到的,竟然是距離稍遠一些的南嶽。
南嶽新皇慕修寒!
而出城迎接的事情,便落在了李卓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