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初九會如此……優柔寡斷!
他的女人犯了錯,而這個錯,只怕會在未來的某一刻落人口實,他必須趕在未來還未來的時候,將一切事情解決。
看著男人要走,沈初九也趕忙起身:“夫君!”
“何事?”容淵止的腳步頓住了,卻不曾轉身多看沈初九一眼。
“此次前去,夫君千萬要小心,小心侗族,小心慕修寒!”沈初九擔憂道。
“知道了。”說完,容淵止抬步離去。
次日一早,羽麟軍皆一身鎧甲,整裝待發。
沈初九看著容淵止朝著眾將士舉杯,飲了子燁端去的踐行酒。
而後男人翻身上馬,走在了羽麟軍的最前面。
容子燁站在沈初九的身邊,憋著嘴:“皇嫂,大哥他、他一定會凱旋歸來的吧……”
說話的時候,容子燁的嗓子有些發緊,刺痛,他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他是天啟的聖上,他不能哭。
沈初九牽起容子燁的手,目光始終在容淵止那離去的背影上:“他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天啟戰神,他……一定會凱旋歸來!”
“嗯!”容子燁狠狠點頭。
慕修寒卻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笑彎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初九,本公子要回南嶽了,你可不要太想我了。”
沈初九收回目光,睨了慕修寒一眼:“慕公子說笑了。”
“哎呀,你說一句會想我能死啊?”慕修寒不滿道。
沈初九卻沒有和慕修寒插科打諢的心情,只是看著慕修寒的眼神,越來越冷:“慕公子,我夫君此番隨你一同前去南嶽,我便將他託付於你,若是我夫君有任何閃失,我沈初九……定會去南嶽,向你討要個說法!”
慕修寒臉上的笑容一僵:這是在警告他嗎?
她便這麼在乎那個男人?
她要在乎,便在乎吧……
但該做的事,他還是得去做,若她恨,便恨他吧……
恨也是一種變相的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