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雙無半分波瀾的眸子,慕修寒的心裡忽然升起了一抹失落。
旋即笑了一聲,恢復了往日裡那副風流公子的樣子:“哎呀,真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你說祁王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本王的好,你想象不到。”容淵止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傳來。
慕修寒當即一個閃身,飛身上了牆頭:“你這人,怎麼總是如此掃興。算了算了,本公子先走咯~”
說完,一躍下了牆頭。
沈初九不免失笑:慕修寒這身法,可是相當熟練啊。
“他來見你,為何不通知我?”容淵止走進亭子,看了一眼慕修寒用過的杯子,衣袖一撫,便將其扔到了池塘裡。
沈初九對著他溫柔一笑,拉起容淵止的手坐下:“你這不是來了嘛。”
感受著她那綿軟小手的力道,容淵止的嘴角漾起了一抹弧度,那剛毅的臉上便拂過一抹春風:“皇帝來旨了。”
“說吧,這次又是哪個小姐要嫁入王府?”沈初九故作認真的看著容淵止,問道。
容淵止眼皮一抬,只覺有趣:“在生氣?”
“我哪兒敢生天啟戰神的氣,萬一戰神忽然生了脾氣,提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這可如何是好。”
“咳咳。”容淵止被沈初九一句話嗆得咳了兩聲:“皇帝來旨,祁王妃表現出眾,特此珍珠一斛,綢緞十匹。特邀一同夏狩。”
“夏狩?”
“所謂夏狩,不過是皇帝閒來無事,在山間避暑的衍生。”
沈初九撇了撇嘴:“這……”
“好,那便不去。”容淵止指尖在她的手背上摩挲著。
“算了。皇帝已經下旨,我們若是不去便是抗旨不遵。去吧。什麼時候出發?”心中暗道皇帝事兒還真的。
容淵止站了起來,拉著沈初九的手往屋子裡走,邊走邊說:“半月之後。”
“你、你幹嘛?”
“今日力挫徐迎雪,你有功。有功,便得賞。”
“賞?賞什麼?”賞你拉著我往屋裡走幹嘛?
“便賞你……fushi我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