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湊牛盲!
沈初九一聽,拔腿便要跑。
怎奈何容淵止的大手太過有力,拉著她便箍進了懷裡:“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
我的天吶,這……這活脫脫一個大尾巴狼嘛!
站在遠處的楓葉咬著點心,看到這一幕,壓著聲音,笑的前仰後合:“楓璇快看,我們、我們主子得手了。”
楓璇低著頭,不去管楓葉的叫喊,她的心裡……五味陳雜。
——
容淵止拉著沈初九進屋,哐的一聲便關上了門。
沈初九雙手環抱,饒有興趣的看著容淵止,想看這男人玩什麼花樣。
容淵止看著沈初九的模樣就覺得好笑,邊解衣裳邊笑的玩味:“王妃看上去有些緊張。”
“從未見男人脫衣,故此驚訝。”沈初九垂著眼眸,眼睛淡定的一批!
容淵止:“……”
這女人一向都這麼鎮定自若嗎?
房間裡忽然就這麼靜了下來,靜的沈初九有些好奇容淵止在幹什麼。
抬眸,臉便紅了。
容淵止的外袍裡衣已經脫下,赤著上半身站在床邊看著她。
那勻稱的肌肉充滿了力量,有些縱橫傷疤在他身上,而最扎眼的,便是那一隻新添的箭傷。
“你怎麼臉紅了?”容淵止故笑道:“我只是覺得背上箭上奇癢,想讓你幫我看看罷了。”
這……什麼箭傷非得脫了衣服才能看!
沈初九又羞又惱,莫名火氣:“找別的大夫看去。”
怎料話音還未落下,容淵止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夫人便是大夫,找別人,豈不是讓夫人覺得我不放心你的醫術?”
說著,硬是將沈初九拉到了床邊,而後他則自顧自的躺了上去。
“王爺,您的傷在後背。”你這麼平躺著,看的哪門子的傷……
沈初九提醒完,又想和這男人拉遠些距離,許是太過緊張,一下子撞在旁邊的小凳上,而後一個重心不穩,竟直直的朝著容淵止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