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
安凌薇居然還會和南嶽扯上關係,這是容淵止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而能在溫不語的佈防之下劫走安凌薇,定也不是什麼烏合之眾……
一下子,容淵止瞬間起身,再出現時,便已經是慕修寒的臥房了。
彼時的慕修寒正脫了外袍準備休息,剛上床,窗戶被人自外面給踢開,一個黑色的人影躥了進來。
“我!……草?”慕修寒抱著被子,彷彿良家婦女遇壞人一般。
容淵止並不在意,而是直接坐到了不遠處的椅子上。
他就那麼看著慕修寒,彷彿在重新審視這個男人。
“你 ?!你幹嘛!深更半夜的!本皇子特麼可不好男風!”慕修寒結結巴巴的說道。
反正打是肯定打不過的,而他的府上到處都是別人的眼線,若是讓人直到天啟戰神在他房中,指不定逍遙快活的日子就從此終結了。
容淵止斂去了那隻對沈初九才有的溫柔神色,哼笑一聲:“你南嶽皇室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在天啟皇城中,劫一要犯!”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明知道我根本不關心什麼兩國之間的事。”慕修寒也好生無奈。
“你瞞得了別人,還想瞞得住本王?”容淵止笑中帶著狠戾:“若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在裝傻充愣,本王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調查清楚是誰在天啟動的手。”
原本依著暗衛,他調查這件事情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畢竟有個現成的皇子,不用白不用。
慕修寒的表情變了變:“我說祁王殿下,您還真是高看我了。本皇子……”
“高看?”容淵止打斷了慕修寒的話:“南嶽邊地交城的私兵,也不知道是誰的!”
“你、你是在恩將仇報!若不是本皇子救了她,你現在看到的,許是白骨一捧了!”慕修寒氣急敗壞。
“是啊,本王就是在恩將仇報!聽聞她自從來了南嶽,南嶽便盛傳三皇子金屋藏嬌,不日完婚。本王是不是得好好謝謝你?”容淵止的心中滿是怒火。
笑容中,隱隱帶著殺意。
哪怕他知道慕修寒放出這樣的話,只是為了保全她,但就是無法容忍他和沈初九整日在一起,而他卻只能卑微的隱藏在暗處。
“祁王,明明是你先不要她的啊。”慕修寒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