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可趙晏城卻記得很清楚。
第一次見到她時，第一次見到她的笑容和那雙眼睛，有一瞬他以為他又見到了顧小西，那個總是會和趙思卿到家裡玩的女孩，那個早就長眠地下的女孩。
“你到底是什麼人。”趙晏城沉聲開口，目光危險了幾分。
譚雨萌笑了笑：“你說你年紀輕輕，神經總崩這麼緊做什麼？這樣對整個世界都充滿懷疑和惡意可不是件好事。”
趙晏城盯著她審視了幾秒，喉結微動。
分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張臉，可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會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女人。
想到這，趙晏城忽然想到顧小西的左肩上有一顆很小的黑痣。
那時是她有次穿了吊帶裙，他從她身邊走過時不小心看到，卻印象深刻。
此刻不知道多少年，他總會記得那次回頭。
他站在樓梯的盡頭，回頭盯著她的背影失神，然後不經意的臉頰發燙。
想到這，趙晏城將面前的女人轉了個身，強行摁在牆上。
譚雨萌怎麼也沒想到他說動手就動手，自己嬌滴滴的臉蛋竟是一下子就被摁在了牆紙上，當即忍不住開口：“真尼瑪粗魯……”
趙晏城聽見她的話，動作頓了頓，卻沒忘記自己的目的。
當即他將她裙子的後肩帶剝向一側。
女人的香肩潔白如玉，上面什麼也沒有，不見半點瑕疵，更沒有他要找的那顆痣。
趙晏城有些失神，將肩帶推的更往裡了一些，像是怕自己是不是記錯了位置。